哇靠，她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！
難怪用一個聾啞人來打掃總裁辦呢，真是被發現了他也不會宣揚出去。
真是毀……她的七八九十觀。
辦公室裏的某人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遍儀容，左等不見顧北北，右等不見顧北北，臉色就陰沉下來。
季寒站在門口，看著有點期待又有點緊張的霍總，憋著偷樂。
“滾出去！”
“是，我去看看太太。”季寒揉了揉抿的僵硬的嘴唇，轉身出去。
“季特助。”剛剛跟顧北北說話的秘書，貼上來，“我上次跟您說的事，您考慮的怎麼樣啊。”
季寒推開她：“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。”
“什麼合適的人選啊，一個新來的大學生哪有我懂的多。”女秘書不滿的嘟著嘴，“您就跟總裁說說，讓我去打掃衛生吧。”
季寒瞥她一眼，“你年薪三十萬，保潔年薪三萬，瘋了？”
“我不要錢都行！”女秘書再次靠過來，拉著季寒的袖子晃悠，“我保證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會泄露出去，你就讓我去吧。”
季寒壞心眼冒出來。
他去找顧北北，顧北北一定會猜到什麼，不如讓她自己進去，給霍總一個驚喜。
“這樣吧，既然已經有人接替了老李的班，總要讓她試試。”季寒非常認真的說，“總要找個理由換人才行。”
女秘書心領神會，立刻點頭，“還是季特助聰明，難怪您能一直跟在總裁身邊呢。”
“你去找她來，讓她去適應一下工作。”
“我知道她在哪，我去叫她。”女秘書說完，朝季寒飛了媚眼，扭著臀去了茶水間。
……
“新來的。”
顧北北聽人喊自己，忙回頭，“小姐姐，還要咖啡嗎？”
女秘書擺手，“你機會來了，給總裁送一杯咖啡。”
“我去？”顧北北指著自己的鼻尖。
“委屈你還是怎麼滴。”女秘書冷笑，“外麵那麼多人都巴不得進總裁辦一趟，你還挑東撿西的。”
“不是不是，主要是我剛來，不太熟悉的總裁嗜好，萬一……”顧北北尷尬的笑笑。
萬一再出紕漏，她可真要從恒億國際滾蛋了。
第一天上班就被開出，霍司琛可能要嘲笑死她。
女秘書勾唇一笑，“行了，看你還挺懂規矩，我就告訴你總裁的喜好。”
她眼珠轉了轉，說，“多加奶加糖。”
“好的，謝謝小姐姐。”顧北北鞠躬感謝。
心裏卻在說，難怪是個gay，這麼愛吃甜食，一定是個大胖子！
顧北北衝好咖啡，小心翼翼的端到總裁辦門口。
慕辰一抬頭看到，剛要去攔被女秘書給拉住，“慕辰姐，這是特助吩咐的，肯定是想趕她走。”
其實她也覺得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給總裁打掃辦公室不妥。
既然是特助吩咐的，估計也是總裁的意思。
顧北北抬手敲門，聽到裏麵低沉淩冽的嗓音，“進。”
進入，關門，抬頭。
靠，總裁辦這麼大！
窗明幾淨一塵不染，跟單人床一樣大的老板桌放在屋子正中央，桌麵的文件文具電腦井井有條。
隻是老板桌後麵……沒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