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麼都不買，就是瞎轉。”顧北北笑著，推著甄橙就外走。
甄橙笑著說，“情趣睡衣的話我知道有家店的很有特色。”
“我都說什麼也不……那家店在哪？”
甄橙帶著顧北北來到一家專門經營睡衣的店，挑了幾套給她選，“怎麼了，跟霍老師的生活不協調？”
“怎麼會呢，每天大戰到天亮。”顧北北不害臊的說，“這不是過年嘛，調節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甄橙笑眯眯的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笑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繼續笑。
“笑笑笑，陪我買兩套！”顧北北硬塞給甄橙一套。
“我穿給誰看。”甄橙的耳朵都紅了。
“我送你，自己欣賞也可以。”顧北北走了一步，回頭笑笑，“說不定我哥喜歡呢。”
“……”樂極生悲了。
甄橙又陪著顧北北轉了一會送她離開，回來就遇到商廈經理。
“之前讓你騰出一層做專櫃，準備的怎麼樣了？”
“就等展櫃進來了。”甄橙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。
“行，今晚加班，顧總會親自帶人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甄橙目送經理遠去，給顧輝發了一條短信，“我今晚加班，改天請你吃飯吧。”
“我今晚也加班。”
“那改天。”
顧輝沒有再回複，甄橙以為他忙著，就沒在意。商場下班之後就停了供熱，她穿著羽絨服等著櫥櫃就位。
工人們有條不紊的運送，擺好，打掃……
甄橙一側頭，看到顧輝走了進來，“我不是跟你說晚上加班嗎？”
顧輝看著他沒說話。
工人們整理的差不多了，甄橙叫住其中一個，“你們顧總呢，不是說親自過來盯梢嗎？”
工人看了一眼顧輝，又看甄橙。
“來了啊。“
“人呢？聽說你們顧總挺厲害的，任職不到一個月就把銷售翻了十倍。”
工人又看顧輝。
甄橙擋住顧輝，對工人說，“沒事，這是我朋友，不用避諱，你們顧總呢？”
工人繼續看顧輝。
“顧總。”
“嗯，去忙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甄橙。
甄橙轉頭，直勾勾的盯著顧輝，“你不給北北開車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現在負責顧家廚衛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牛逼哄哄的顧總？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……”甄橙在一次震驚。
展櫃一直擺到十二點，甄橙跟著顧輝一起下樓，手提袋的繩子一鬆，掉在地上。
裏麵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滾了出來。
甄橙手忙腳亂的把睡衣塞回去，尷尬的解釋，“你別誤會，我真不是覺得你現在是顧家廚衛的老板才買這種衣服吸引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明顯不信。
甄橙的臉滾燙滾燙，嫌貧愛富的帽子是戴定了，但是她還是想嚐試扭轉一下在顧輝心裏的形象。
“好吧，我說實話，我今天見北北了，她想給霍老師一個驚喜就買了睡衣。然後順便送給我一套。”
“嗯。”就是不信。
“好吧，既然被你發現，我坦白好了，這衣服就是我買的，我想吸引你的注意。”真話不信，逼著她說謊。
顧輝：“這個顏色我不喜歡。”
甄橙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