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泰戈的時候,他可以百分百確認那是自己的種,對顧北北有了不一樣的預判。
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居住在異國他鄉,生活方麵肯定會吃很多苦,也許她那個時期有過其他男人來幫襯她的生活。
雖然很難接受,但如果真的有,他可以不計較顧北北的過往,隻要她能回到自己身邊。
可是當知道守在顧北北身邊五年的男人是白燁的時候,他嫉妒的發瘋。
在顧北北最困難,最需要人陪伴照顧的時候,白燁取代了自己的位置。
所以,在霍司琛的內心,對白燁是非常敵對的。
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,甚至比女人還要敏.感,任何一個細節都會幻想出一個長達幾萬字的動人故事。
顧北北見他是真怒了,趕忙柔聲哄著,“好了,別什麼事都聯係到白燁好不好?”
“那是誰?”
“沒誰,我騙你的,沒戴環。”
“那我們做了好多次,你為什麼沒懷孕。”
“……”顧北北咬了咬唇,“可能是你年紀大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哎呀,是你挑的時候不對,我剛好安全期。”顧北北對這個成年的幼稚鬼表示頭疼。
早知道他這麼較真,就不應該跟他開玩笑,現在怎麼也哄不好了。
“現在呢?”
“……安全?不安全?”
傻傻分不清。
顧北北拱起身子,吻了一下男人的緊繃的下頜,“你知道我這個從來都不準的。”
霍司琛“……”沒有反應。
顧北北腹誹,男人吃醋可比女人難哄多了,看來又要她用必殺技才能把他哄的開心了。
女人柔若無骨的手伸進男人的襯衣裏,沿著他的脊椎骨輕輕勾勒著,然後在他的腰窩打轉。
男人的呼吸驟然一沉,但是眼眸還是冷的。
顧北北抬腿夾住他腰,順勢一番,就變成了她上他下。
她動手接男人皮帶,“既然主動權在我手裏,你就隻有被虐的份了。”
霍司琛抬臀,配合著脫掉,然後黑漆漆的眼底跳躍著期待的火花。
是誰說女人生氣了,壓一頓就好,男人也是一樣。
顧北北有技巧的坐下,頓時一股撐脹感,男人的喉頭漫不經心的滑動了一下,挺身,“動。”
“急什麼?”
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胸膛畫著小圈圈,感受著他的肌肉一寸一寸的緊繃起來,欣賞著男人深刻的五官逐漸被染上了某種欲.望。
霍司琛全身的熱血都往一處湧,憋漲的就要爆炸。
男人額頭的青筋暴起,掐著顧北北的腰,帶著她上下運動。
顧北北的體力堪憂,再加上下午的時候體力消耗太大,不一會兒就腿軟賴著不肯動。
“是你自己放棄權利的。”男人身子一動就把她給翻下去,展開了一輪猛烈的攻擊。
女人的背一下一下的摩擦著絲綢般的床單,雙手緊緊的掐住了男人厚實的肩膀,嚀叮著,“輕,輕點……”
“我是誰?”男人壞心眼的狠狠一撞。
“霍司琛……”女人拐著聲調回答。
“仔細想。”又是狠狠的一撞。
顧北北感覺自己就要攀上雲端了,腳趾不受控製的蜷縮起來,咬著牙回答,“男人……你是我男人……”
“唯一的!”
“唯一的,男人…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