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不會是……她也太狠了吧，就因為小野貓？”唐天昊震驚。
“先幫我結賬，以後再說。”霍司琛報上酒店名字，讓唐天昊直接轉賬。
顧北北看著霍司琛的臉色越來越冷，越來越沉，然後看到他掐斷電話返回。
“怎麼樣？”她試探的問。
“你先結。”霍司琛語氣冷硬，拿起椅背上的西裝，邊穿邊朝外走。
唐天昊轉賬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卡被銀行限定了功能，不能往巴黎轉賬。
“哦。”顧北北不得不再次把卡拿出來，放在服務員的托盤裏，“開發票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顧北北追出去餐廳，看到霍司琛又點燃了一根香煙。
煙霧遮擋了他深邃的目光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，可是他周身彌漫的寒意卻越發的重。
“司琛。”顧北北走到他的身邊，挽起他的手臂，“別生氣了，平時都是你請我吃飯，今天我請你一次，也是應該的。”
她越勸，霍司琛心情越糟糕。
男人側頭看向另外一邊，好半天才說：“如果我什麼都沒有，你還跟我結婚嗎？”
“……”顧北北笑著貼在他的手臂上，“就算你是個乞丐，我也不嫌棄。再說，你那麼多錢，想變成乞丐也不容易。”
霍司琛捏著煙的手加重力度，停頓片刻之後，猛地丟在地上碾滅。
“哎，你去哪啊。”顧北北快步追上，“莊園在這邊呢。”
“今晚不回去了。”
“為什麼，我一個人住你不放心，現在你回來也不能住嗎？”顧北北疑惑的問，“我還想回去拿幾件衣服呢。”
“……”霍司琛停下腳步，回頭看著她。
男人的眼神第一次變得陌生，甚至是有些厭惡。
“幹嘛這麼看著我。”顧北北瑟縮了一下，“不回就算了，先到我住的酒店去吧。”
……
霍司琛再也沒有說一句話，站在陽台上默默的抽煙。
顧北北洗澡出來，擦著頭發走過去。
“到底怎麼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老巫婆又為難你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很難做的話，就跟她說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顧北北擦著發梢上的水，無所謂的笑著，“我們搞地下情好了，反正她也不知道。”
霍司琛把煙蒂碾在花盆裏，轉身，接過顧北北手裏的毛巾。
男人動作輕柔的幫她擦著，沉聲到，“去吹幹。”
“差不多行了。”
“吹幹。”霍司琛牽著她的手，讓她坐在沙發裏，站在她的身後幫她吹風。
因為他的動作太溫柔了，每次幫她吹風，她都會打瞌睡。
這一次，顧北北無比的清醒。
“改天帶你去看電影，細菌戰士，超好看的。”顧北北跟他聊著，“愛德華主演的，演技炸裂。”
“衣服的事情，搞定了？”霍司琛問。
“算是吧，我重新給愛德華做了一套，他很滿意。”顧北北回頭看霍司琛，男人抓著她的頭發不讓她轉，“他挺帥的，肌肉比你的還漂亮。可惜一直沒有結婚。”
男人的手指從她柔軟的發絲中穿過，讓熱風更充分的覆蓋頭皮。
霍司琛可能說了什麼，但是吹風機就在她耳邊，蓋住了他的聲音。
“你說什麼？”顧北北大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