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一大早,慕容雪的房間裏傳來尖叫,這小子竟然跑慕容雪的高聳山峰上打滾,還把她藏好的粉色小罩罩給掀了出來。
這小色狼,我特麼……
當時我都想幹脆把這小子給扔了算了。
當時畫麵尷尬的能讓我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三室兩廳來。
慕容雪紅著臉,氣得打擺子,提溜著小金的脖子,恨不得掐死這貨。
她抬著手要扇他,卻被小奶狼無辜的小眼神盯得心軟。
最後慕容雪的氣全灑在了我身上。
一通粉拳錘的我現在胸口都隱隱作痛。
我拍了拍這小混蛋的頭。
“真是小色狼啊!還是最沒出息的那種……”
怎麼就看上了慕容雪那半大不大的小山丘呢?
林妙兒的峨眉雪峰,豈不是更……
“方大哥,你怎麼流鼻血了?”戴濤在旁邊傻嗬嗬看著我。
“上火,上火。”
木筏子靠岸,我和戴濤再次把船用繩子拴在岸邊。
今天天氣陰沉,但北岸安靜了不少,沒見到危險性的動物出沒,隻是有幾隻零零散散的角鹿在喝水。
我和戴濤對望一眼。
朝著之前獅子出沒的那邊淤泥河灘走去。
這北岸不僅野獸更危險,河灘的淤泥坑也很多,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片沼澤帶,短吻鱷在遠處,用冷厲且獸性的明黃眼珠子,牢牢盯著我們。
這幫玩意很凶猛,我們都不敢靠近。
依稀記得哨聲傳出來的位置,還有獅子鑽出來的那片高草叢。
我倆一邊注視著草叢的動靜,一邊提心吊膽的往外挪。
不知道獅群活動的具體範圍,但咱們肯定現在在人家的範圍之內探險,所以一刻不能放鬆,擺出前行的姿態,不敢有半點聲音。
我們甚至小心到不敢驚動旁邊的青蛙。
一身泥漿的青蛙蹦躂著從我們腳邊走過,我倆的視線始終緊鎖著草叢裏,當初獅子跳出來的那個位置。
不過這一次,老天爺很給麵子,那邊沒什麼動靜。
上次估計隻是獅子捕獵的時候剛好撞上了我們,純屬我倆倒黴。
今天才是正常情況。
進了叢林深處,我和戴濤的緊張情緒才算稍稍放鬆下來。
不過林子裏有些幽深沉寂,這裏的植被密度,已經趕得上當初我和慕容雪跌下來的那個位置了。
高大的灌木遮天蔽日,光線暗沉到了極點。
不過黑有黑的好處,這地方要比我們待的地方涼爽。
戴濤靠著樹底下休息,不遠處一隻巴掌大小的變色龍打量著我們,順帶不停的吸溜著自己的長舌頭。
現在的戴濤也算個打獵小能手了,不過變色龍肉不好吃,現在咱們有優質的魚蝦供給,他對這變色蜥蜴的興趣不大。
不過我倒是在這裏發現了點新東西。
不遠處一顆斷木上,長了不少黑木耳。
“那兒有木耳……”
雖然咱們今天的主要任務是來找人的,但看到了能吃的食物,也沒有放過的道理。
我本人其實很愛吃菌菇類的東西。
這林子裏,也從來不缺蘑菇。
但是……
我從來沒讓人采摘過林子裏的蘑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