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傭人的話語,陸勤的眉頭都快緊皺到一起了,陸風又在閣樓裏摔東西,但現在這種情況,隻有那個姑娘來了,才能說服得了陸風啊!
揮手讓傭人離開後,陸勤走到書房前推門而入,看見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陸深心裏的怒火一下就竄了起來:“剛剛OU集團的宴席你沒來,去哪了?”
“處理了一些私事。”陸深從容道。
“私事?什麼私事竟然比公司重要!”陸勤老眸嚴厲的盯著陸深,“OU集團李總看重你的能力,千裏迢迢而來,不惜自降身價也要和咱們陸氏合作,人家誠心滿滿,你再看看你宴席開始就找不到人影,你讓我這老臉往哪裏擱!”
陸深緩緩的抬起頭,漆黑而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諱的對上陸勤的眼睛,薄唇輕啟道:“李泰民到底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物色未來女婿的,我相信父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清楚清楚,我要是早知道你會突然失蹤我就讓人給你綁在椅子上,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!”陸勤嘴巴上數落了兒子兩句,又關心道,“我聽傭人說你受傷了,傷口處理好了沒有?”
陸深淡漠道:“已經包紮過了,小傷,不礙事。”
“我已經派人去接在遊艇上救了小風的那個姑娘,人到了你一塊出來。”
“不去。”陸深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,他想到要是讓白萱萱看到自己,之前他那麼多的努力就統統白費了。
陸勤再次皺眉,這些年但凡家裏來了一個女人陸深就閉門不出,不肯露麵,片刻後,陸勤說:“我是讓你去照顧你弟弟,又不是逼你去相親,小風情況不穩定,去不去由不得你!”
“我受傷了,失血過多,需要休息。”陸深揚了揚層層包裹著紗布的左手理直氣壯道,“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,爸你先出去吧,我要休息一會兒。”
“你個兔崽子逐客令竟敢下到你老子頭上來了,今天的事情等你傷好了,我再和你一筆清算!”
陸勤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嚴厲著,離開時頻頻擔心的看向陸深的手,現在他也隻能祈禱能順利找到陸風要找的那個女人,安撫好他的情緒再說。
另一邊,秦書簡接到陸銘遠的通知立即給白萱萱準備了一套便服:“遊艇馬上就要靠岸了,你要是覺得穿著禮服不方便的話,可以穿我的衣服。”
正為厚重的禮服發愁的白萱萱看到牛仔褲和白T恤眼前一亮:“書簡謝謝你,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!”
“一會兒遊艇靠岸了我的工作也就結束了,你回去路上小心。”秦書簡故意道。
剛剛在電話裏她接到通知,說陸家的人已經派人來接白萱萱了,陸銘遠要求她必須和白萱萱在遊艇上分開,以免撞上陸家的人。
聞言白萱萱心裏不禁有些失落:“我自己回家?你剛剛不是說陸深處理完事情會來接我的嗎?”
“陸先生行蹤莫測,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醫生,哪裏能決定他的行程。”秦書簡看了一眼手表,精準的把握時間,時刻準備撤離。
白萱萱抱著衣服,雙眸狐疑的打量著秦書簡:“書簡,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