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賴在地上,是打算讓我扶你起來嗎!”陸深皺著眉頭,看著地上的吳珊珊,嚴重滿是嫌棄。
這種女人,光光是靠近她他都嫌髒。
那吳珊珊聽了陸深的話,渾身被刺激地一激靈,快速的搖了搖頭,不敢再多說什麼,就從地上迅速地爬了起來。
“你們剛剛在說什麼?”陸深一隻手插在褲袋裏,依靠著旁邊的桌子有些閑散地站著。
“我,我們……”吳珊珊看到現在這個情況,連頭也不敢抬高,有些囁嚅地說著,不斷的掐著自己衣服的下擺。
到現在這個時候了,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,這陸深擺明了就是在幫白萱萱的,隻是剛剛還看起來關係不好的兩人怎麼會……
場麵一時間寂靜無聲,所有人都關注著這裏的發展,但是沒有人敢大聲說話。
“真好笑。原本不是挺囂張的嗎,沒想到現在自己的下場吧,剛剛那摔得好狼狽啊,你說是不是啊,萱萱。”
薑魚魚看著這女人一係列狼狽的樣子,不禁笑出了聲,有陸深撐腰,她底氣十足,驕傲得不可一世。
那吳珊珊受到了薑魚魚這樣的嘲諷,自然是不甘心,原本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,陸深的目光就挪了過來。
吳珊珊接觸到陸深冷冷的目光之後,嘴巴就被一條無形的線給封住了,怎麼都說不出來,隻好用眼睛化作武器,死死地瞪著薑魚魚和白萱萱,試圖用眼神殺死他們兩個人。
白萱萱沒想到陸深會出手相助,正準備開口道謝,卻又忽然想起,他下午在辦公室裏說的話,到了嘴邊的謝言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他對自己的興趣僅限於成年人的床事,他之所以出手相助隻是不想讓陸家丟醜,沒什麼好感謝的。想到這裏,白萱萱的心也跟著冷了下來。
“萱萱。”薑魚魚時時刻刻都觀察著白萱萱的動向,順著她的眼神看了過去,果然,還是在看陸深。
她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,欲拿吳珊珊當槍使:“怎麼,還瞪我,不服氣嗎!”
即便是吳珊珊心裏有氣,但麵對著陸深,她也不敢多說什麼,這男人隻手就可以在華城翻雲覆雨,倘若自己多說了一個字惹得他不高興,恐怕整個吳家都要因為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
“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麵,誰說的陸少對我們家萱萱冷淡,其實他們私下關係好著呢,你說我說的對嗎,萱萱。”薑魚魚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,肩膀撞了撞白萱萱故意道。
這話,這麼聽著好曖昧?難不成這二人關係不止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?
不少人眼神在白萱萱和陸深身上打轉,越發覺得二人關係不一般,女人對某個人細心的時候,那真是細心到一根發絲上。
“瞧白萱萱的耳朵。”有人輕輕咬耳朵。
立馬有人抬頭看過去,白萱萱的耳朵這會兒耳根紅的滴血。
一下子,氣氛更加曖昧起來,白萱萱知道自己耳朵燙,注意到她們的目光,抬手動了一下頭發,不著痕跡的遮住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