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深迅速的將碗裏的餃子吃完,一個也沒落下,之後才悠悠的走到白萱萱身邊,使了一個眼神:“走。”
“走去哪?”白萱萱心裏的弦繃得緊緊的,深怕一不下心,就中了這臭男人的圈套。
陸深慢條斯理道:“回房間。”
“回房間……回房間幹什麼!”白萱萱像受了驚的小鹿,猛的後退一大步。
看見女人的反應,陸深忽然來了興致,一步一步的,慢慢悠悠的朝著她走過去。
陸深每每靠近一步,白萱萱就緊張的後退一步,心髒撲通撲通狂跳不止。
直到把白萱萱逼到了牆角,陸深才她難停下腳步:“鋪床,睡覺。”
白萱萱故作正定的輕咳兩聲,粉拳抵在陸深的胸口,用力把他推開:“鋪床就鋪床,有什麼了不起的,趕快過來開門,姑奶奶乏了,鋪好床要回去休息了。”
看著走在前麵一股腦往前衝的白萱萱,陸深忍俊不禁,心情愉悅,步伐也輕鬆了許多。
追上小女人的步子,來到房間前,按下指紋開門。
白萱萱一進門,放眼望去,陸深房間大到令人咋舌:“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間,金屋藏嬌?”
陸深挑眉,側身從白萱萱旁邊走進房間:“你是除了我媽以外,第一個進來的女人,我也不知道金屋藏嬌是什麼感覺,不如和你試試?”
“試你二大爺,我,我隻是來給你鋪床的。”白萱萱咽了咽口水,臭男人今天晚上是怎麼了,怎麼感覺句句話都在撩她?!
看見陸深關門,白萱萱立即警惕起來,抓著她的手說:“你關門幹什麼,不準關門!”
陸深瞥了瞥身旁的女人,俊臉湊過去,壞笑道:“你動靜這麼大,難道你想把家裏所有人都驚動了?”
白萱萱眨了眨眼:“什麼動靜,你別胡說,大不了,我說話小聲點就是了。”
陸深把門關上,轉了個身背靠著門,麵對著白萱萱,依舊打趣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叫得太大聲?
白萱萱總感覺陸深在‘開車’,他那雙漆黑的眼眸閃閃發光,深邃的讓人琢磨不透,對視了好一會兒,她不僅沒有看透陸深在想什麼,還把自己看得臉蛋發紅。
白萱萱迅速撤走自己的視線,大步的往陸深的床鋪走。
陸深臉上笑容不減,隻覺得小女人今天晚上可愛極了,又壞笑道:“怎麼,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替我服務了?”
白萱萱把陸深華麗的服務理解成為另外一種意思,一個心突突直跳,窩火道:“我是過來給你鋪床,我看你是寂寞難耐,欲火焚身了,才時時刻刻都想著服務!”
“鋪床難道不是一種服務嗎?”陸深站在白萱萱的身後笑,“你想到哪去?怎麼突然火氣這麼大?”
“陸深你……”白萱萱沒料到陸深站在自己身後那麼近的地方,她倏地轉身,腦袋便撞到了陸深的胸口,重心不穩直倒在了床上。
“原來,你是想到那件事情上去了……”陸深眯了眯鷹眸,意味深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