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遠點頭答應,心裏感歎著,這個世界也隻有白萱萱敢把他們總裁氣成這個樣子。
“陸風,現在有我和陸深陪你吃飯,開不開心?”白萱萱揉了揉陸風的腦袋,滿眼寵溺道。
“嗯,開心。”陸風笑著點了點頭,“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?這醫院裏冷冰冰的,我不喜歡這裏,我想媽媽,想梅姨了。”
白萱萱下意識的看了陸深一眼,陸深沒有講話,她也不敢自作主張,隻溫柔的安慰著陸風說:“小風乖,等你病情穩定了,就能回家了。”
“病情穩定了,你就能動手術了,動手術以後,你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,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。”白萱萱耐心地安慰陸風。
“嗯,病好了,我就能和萱萱永遠在一起了。”陸風重重地點了點頭,滿眼都是白萱萱。
聞言,白萱萱隻淡淡的笑了笑,並不說話。
陸深坐在一旁,冷眼瞧著兩個人,嘴裏的菜吃著味如嚼蠟。
這該死的女人,自己放下所有的工作不顧,特意過來找她,為了給她一個驚喜,還特意去挑了一束花,結果她就這麼對自己,該死,該死!
陸銘遠站在一旁,看著別扭的陸深樂不可支,看來隻有白萱萱,才能把他們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二爺,收服得妥妥貼貼。
白萱萱對陸風照顧得無微不至,陸深在一旁處理公司的事情,心不在焉,陸風和他說話他的態度也是冷冷的。
陸風雖傻,但也察覺到陸深情緒的不對勁:“哥哥,是不是公司裏的事情,讓你不開心了?沒關係,等以後我的病好了,就可以幫你分擔了。”
“你哥醋壇子打翻了的,不要緊。”白萱萱幫陸風收起床桌,隨口說了一句。
“醋壇子打翻了?哥哥,你吃醋了?你有喜歡的人了?”說著,陸風立即激動起來。
白萱萱試探著問:“陸風,你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嗎?”
陸風糊塗,撓了撓頭,不知道白萱萱在說什麼:“哪天?什麼事情?”
“沒什麼。”白萱萱笑了笑,看來,陸風已經把那天晚上撞見自己和陸深在一起,以及自己和他說的話,忘記得一幹二淨了,“我一會兒還要去看看魚魚,你在醫院裏乖乖聽醫生的話,明天我再過來看你好不好?”
“好,萱萱再見。”
“那個,陸深,要不你開車送我去吧?”白萱萱看著陸深問。
該死的女人現在想起他了麼?陸深鼻翼冷哼一聲,瞧也不瞧白萱萱一眼,故作冷漠道:“讓陸銘遠送你去。”
“那個,二爺我有事真的要先走了,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,對不起啊,二爺。”陸銘遠把手裏的車鑰匙交給白萱萱以後,就麻麻溜溜地走了。
白萱萱手指套在鑰匙環裏,一邊轉著鑰匙,一邊說:“有台階就順著下吧,還傲嬌個什麼勁兒啊。”
陸風什麼都不懂,難道你也什麼都不懂嗎,整天和自己的弟弟爭風吃醋,幼不幼稚?
“你去,還是不去?”看見陸深坐在沙發上不動,白萱萱又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