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若動萱萱一根汗毛,我便讓她付出數以百倍慘痛的代價。”陸深目光冷漠如冰,“趙梓茹我容忍你,並不代表你可以有恃無恐,胡作非為。”
與陸深眉眼相對,幾秒種後,趙梓茹忽然笑了起來,臉上的憤怒一掃而過:“我不過就是開開玩笑而已,陸深哥哥你這麼認真做什麼?”
“強扭的瓜不甜,這個道理我明白的。”趙梓茹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了,“我還想一個人和爸爸媽媽說說話,你先回去吧。”
陸深應了一聲,不冷不淡道:“有事隨時聯係,我會讓陸銘遠過來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趙梓茹沒在理陸深,蹲在父母的墓碑前,細心的擦拭墓碑上的灰塵,等到陸深走遠了以後,她的目光即刻變得凶狠起來。
“爸媽,我不會讓你們白白豁出性命,如果陸深不願意娶我,我一定會把他們陸家攪得天翻地覆,不得安寧,我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!”
……
白家,白萱萱悶在房裏的,手拿著手機坐立不安。
自從那天陸深出現一次之後,就再也沒有了消息,想著陸深最近的所作所為,她越發的心煩意亂:“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,把我當成是什麼了,想來看一眼就看一眼,捉弄夠了連電話也不打一個了,真是可惡!”
坐在一旁處理文件的薑魚魚偷笑道:“瞧你才幾天不見,就這麼坐立不安的,要是讓陸老板知道你這副小娘子思念小相公的模樣,指不定得有多開心。”
“要我說,你就是一天天窩在家裏閑得慌才會這樣,過兩天我們公司有個宴會,我帶你一起去轉轉,透透氣?”薑魚魚提議道,幾天後是公司的年會,她還正愁一個人無聊呢。
白萱萱握著手機,心裏想著陸深煩得要命,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:“你們公司的年會,我去湊什麼熱鬧,不去不去。”
“為了陪你,我差點沒把公司搬到這裏來,天天形影不離的和你在一起,你丫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。”薑魚魚擰眉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,“不管你是願意不願意,那天你必須和我去,你這一天天的把注意力都丟在他們陸家怎麼行,也是時候搞搞你自己的事業了。”
“搞事業?”白萱萱挑了挑眉,聽著倒是有點意思。
“雖然陸老板從來都不嫌棄你,但是你也不能一直當個無業遊民啊,光憑工作這一點,你的情敵就把你比下去了。”薑魚魚說。
聞言,白萱萱嘶的吸了一口氣,掄起袖子好似要收拾薑魚魚一頓:“你個臭丫頭,怎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人的威風,之前要不是為了照顧陸風,我的生意早就風生水起了。”
薑魚魚挑了挑眉,對著白萱萱鼓勵道:“口氣倒是不小,現在陸風在醫院有專門的醫生照顧,也用不著你費神了,你何不抓緊這個時間,好好施展施展你的才華?”
“生意哪是說做就能起來的,你別說風就是雨了。”白萱萱白了薑魚魚一眼,她嘴上雖這麼說,但心裏已經細細的琢磨起生意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