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先生關心是誰是我的自由,現如今你的霸權主義,在我這已經不起作用了。”白萱萱冷調響起,之前就一直被這家夥一直欺壓著,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,她也要過過嘴癮。
“是嗎?”
陸深眼眸微眯,凝著目光看著後視鏡裏的她,“我要是來硬的,你覺得你逃得掉嗎?”
白萱萱愣了愣,心髒跳得有些快:“這是在車上,大馬路邊!”
陸深挑眉,像是一隻被挑釁道的獅子,聲調低沉著說:“那又怎麼樣?男人的獸性大發的時候會,管它是在家裏還是馬路邊?我們之前好像也沒有在車裏來過,一會兒正好可以試試。”
他在笑,笑中帶著痞,白萱萱坐在後麵心裏如同小鹿亂撞,這家夥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啊,這大晚上的還是在馬路邊,真是要了人命了。
白萱萱握著粉拳,故作鎮定道:“你不敢!”
“我有什麼不敢的?”陸深玩味的笑了笑,將女人又氣又羞的模樣盡收眼底。
白萱萱指著秦妮妮借口道:白萱萱擰眉,低罵道:“人嗎!”
“妮妮還在車上!”
“車子往沒人的地方一停,讓她在車邊睡一會兒,你放心這丫頭睡得沉,怎麼樣都是吵不醒的。”陸深目光戲謔,說話的口吻極像那麼回事。
“對你,我是禽獸。”陸深手轉著方向陸深你還是盤,悠哉悠哉的和女人調情。
“何止是禽獸……”白萱萱翻了個白眼,想起上次在房間裏他連著欺負了自己兩次就忍不住的吐槽道。
陸深勾著薄唇,看著臉頰的酡紅,笑得很溫柔,他呢喃著:“那也隻是對你一個人。”
許久都沒有和他這麼說話,單單幾句白萱萱就放鬆了下來,想起過往的種種,他的好可不就是單單隻給了自己一個嗎?
“陸深。”白萱萱忽然喊了一聲他的名字,陸深旋即將目光投過來,沒開口,等著她的下文。
她問:“我把陸風送走,你不會恨我嗎?”
陸深緩緩開口:“華城格局動蕩,你讓莫思域把他送到F國不失為一個好的決定,有莫思域的人在陸風是安全的。”
“保護?你想多了。”白萱萱張口,“我是把他丟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然後狠狠的折磨他,好泄我心頭之恨。”
“陸風現在除了你,他不記得任何一個人,對於他來說,哪裏都是陌生的,你把他送走是想保護他,讓他去F國治病,而不是所謂的折磨他。”陸深說。
麵對陸深無條件的信任,白萱萱靠著椅子,回憶起母親出事,陸齊雲告訴她,陸風才是動手殺死她父親的凶手的時候,看著陸風仍在偽裝陸深的不知悔改的那一刻,她有過一瞬那樣的想法……
她看著車窗玻璃,眼神沒有聚焦,緩緩張口道:“曾經真的有那麼一刻,我想把陸風殺了。”
“痛苦的事情別去想,我在。”
陸深的聲音不大,但是每一個字落在白萱萱的心裏都很有分量,看著他的背影,有那麼一刻她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