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不聞給她將食盒打開:“板栗雞,還有酸辣湯。”
容燈眼冒金光。
她正吃著時,風不聞問:“方才見你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,還這麼晚,是不是有事發生?”
“嗐,許成貴那家夥跟我過不去,昨日收了我五兩銀子讓他幫跟皇上通稟一聲,結果他今天在皇上麵前說沒有這件事!”容燈憤憤然,但還不忘使勁啃手裏的雞腿,“這樣就算了,結果他還把我停在宮門外的馬車駕走?你說,這是人幹的事嗎?要不是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,我還以為我遇上無賴了。”
風不聞眉目瞬間就陰沉下來。
容燈連忙道:“你別管,你腿還‘瘸’著呢。”
“那就這麼放過他?”
“哪能呢,等著看吧。”容燈衝風不聞挑挑眉。
又過了兩日,容燈在府裏癱著,係統忽然道:[尊敬的宿主,按照您吩咐,已經檢測到許成貴的出宮信息與路程。]容燈連忙坐直起來:“快給我看看。”
麵前的控製屏立馬將汴蒼城的街道信息傳遞過來,一個紅色的小點緩緩移動著,正是許成貴的蹤跡。
“他這是要去撫安王府啊。”容燈嘖嘖兩聲,立馬翻牆出門。
到了黃昏光景,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,許成貴坐在馬車內正要回宮裏去,車忽然停了下來。
“怎麼了呀?”他尖著嗓子問。
外麵沒人應答。
許成貴挑開簾子,還沒看清,眼前忽然一黑,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。
容燈揚唇一笑,將人套在麻袋內。
許成貴再豪橫也隻是一個公公,東月皇室為了防止宦官專權這樣的事情發生,給他們的權利小得可憐,就連出宮,除了車夫和跟著自己的小太監外誰都帶不了。
但畢竟許成貴的活動軌跡也隻在汴蒼,誰膽子會那麼大,敢在京城打皇帝身邊的紅人?
但眾所周知,容燈瘋起來的時候不是人。
這段路上沒有人,車夫和小太監在馬車上睡得正香,容燈拖著個麻袋,將人帶到深巷裏。
拉下麻袋,往許成貴嘴裏塞上破布拿靈索一捆,再重新紮起袋口,隔著麻袋摸摸位置,往人中猛掐,一套動作行雲流水,業務十分熟練。
係統在旁邊煽風點火:[尊敬的宿主,看來您沒少做這樣的事。]容燈沒說話。
許成貴迷迷糊糊就醒了過來。
一睜眼,麵前隻有道微光,他想抬手揉揉眼睛,才發現自己不知身處於何地,行動竟然極其不便。
許成貴再一看,自己竟然在一個麻袋中?!
他立馬掙紮起來,眼裏滿是恐懼,開口想喊身邊人,才發現口裏被塞了東西。
是誰?!居然敢綁架朝廷命官?
許成貴喉嚨裏發著意味不明的嗚嗚聲,容燈踢腳就是一踹。
被套了麻袋的許成貴像條大蟲,在容燈的腳下隻能無助地扭來扭去,考慮到這人一生為宦,不能修煉,容燈拿捏著力度,踹了十來下後蹲下去用靈力替他療傷。
許成貴還沒搞清楚狀況,隻覺得渾身疼的地方瞬間就恢複了,他心裏隻道這家夥還算識相,終究是怕他的,可這念頭才剛起,容燈的腳又落在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