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豔兵歪了歪腦袋,並不明白為什麼察鶴會突然發問,

並沒有接他這茬,他從背後凝視著察鶴。

察鶴不用看就能猜到王豔兵此刻的表情。

王豔兵的手很穩,冰冷的Q口指著察鶴的腦袋,

後者卻並沒有一絲慌張,反而一笑還露出自己明晃晃的大金牙。

“王豔兵,你的父親是一個叛徒。”

這屬於機密,可卻被察鶴這麼沒有顧忌地說出了口,王豔兵一愣。

“你覺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會相信嗎?”

他反駁道,眼睛微微眯起,折射出其中危險的精光。

“信不信隨你,你父親現在所處的地方我知道,華夏人不可能讓你知道一個叛徒的去處。”

言下之意便是,如果王豔兵想要知道自己父親所在的地方那麼他就不能殺了察鶴。

“你別在這裏和我放狗屁,我爸就是個混混,在我小時候就離開了家裏。”王豔兵有些惱怒。

察鶴一聽便知道此刻是一個機會,王豔兵本身是一名華夏特種兵,

住在這麼一個小地方,當然自小就覺得自己是一個混混家庭出來的混子。

又隻有一個奶奶帶著他,奶奶到死也什麼都沒多說過,

不管是他的母親還是他的父親,小的時候經常有人嘲笑他是沒爹沒娘的孩子。

而父親在他有印象的回憶當中就沒有出現過,

奶奶隻在他小的時候說過他的母親死了之後,爸爸不堪重負走了。

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兩句,讓王豔兵十分不恥父親的行為。

而此刻察鶴又說他的父親是叛徒,這讓王豔兵不禁都有些混亂。

“你的父親在你小時候並不是出走了,而是因為被華夏派遣,

去執行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,執行任務之前,你的父親就簽下了生死狀,而後去那邊做臥底。”

察鶴緩緩開口。

“放屁!我老爸要是這麼厲害,那我怎麼會混的這麼差。”王豔兵自嘲,眼底的冰冷不用說就能看出來。

“後來你的父親。。。。。。”察鶴還想說什麼。

王豔兵已經不耐煩繼續聽下去,將Q口死死抵住他的腦袋。

“閉嘴!”

察鶴知道王豔兵的父親就是他的死穴,而因為他的父親執行的是秘密任務,

除了專門的接頭人員之外壓根就不會有人知道他父親的任何消息。

範天雷也是因為王豔兵來到紅細胞,在他手下呆著,才會知道關於他父親的一部分事情,

可範天雷還沒有打算告訴王豔兵這件事。

這些察鶴都知道,故而他能夠精準地打到王豔兵的死穴上。

“怎麼了?不想知道關於自己父親的事?擔心傷心?”察鶴嘲笑,“膽小鬼。”

王豔兵沒有搭話,反而將手指虛懸在扳機上。

“做個交易。”察鶴適時地提出條件。

他的雙手沒有放下,淡淡的四個字仿佛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,放在了王豔兵的麵前,

讓他一時說不出一句話來,如鯁在喉,十分難受。

“拒絕,還是接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