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嗎?我去給你燒壺熱水,暖暖身子。”進了屋,張二蛋看著女人單薄的衣衫,問道。

“嗯。”女人點頭,“我晚飯還沒吃,不光冷,還餓。”

“好,那你等一會兒,我去給你弄點吃的。”

“不用了,有酒嗎?我不想吃東西,喝點酒就好了,也能暖和身子。”女人放下她的行李,坐在椅子上,縮著身子問道。

“有酒。”張二蛋說著從櫥櫃裏抱了一個壇子出來,“這是我自己用高度烈酒泡的李子酒,你想喝,就來一點吧。”

“好,你陪我喝點吧。”

張二蛋心底顫了顫,他今晚喝了半斤酒了,這剛醒,又來?

但是美女相邀,他又不好拒絕,於是去廚房拿了兩個碗過來,一人倒上了一碗,一碗正好半斤。

“光喝酒不吃東西哪行?”張二蛋跑去他妹妹的房間,先前給她買了不少零食,她沒有全帶去學校,正好成了今晚他們的下酒菜。

女人的心情似乎是差到了極點,不顧烈酒嗆人,咕嘟咕嘟幹了大半碗,然後就是哭。

女人一連喝了兩碗酒,加上悲情慟哭,早就耗光了力氣,軟綿綿地歪在了椅子上。

張二蛋將她抱起,往張小玉的房間走去,走到門口,女人突然緊緊地抱住了他,喃喃道:“不要丟下我一個人,你陪陪我好不好?”

張二蛋也喝多了,聞言一愣,隨即便熱血上湧,立馬調頭,將女人抱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
剛把女人放到床上,她的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
張二蛋一個字都來不及說,甚至被女人親地快喘不上氣來,才一把推開女人,說:“姐,別這樣。”

“我不要你離開我!”女人哭喊道,旋即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,直抽得他兩眼冒金星,“你個渣男,為什麼要劈腿?!”

喝了酒的女人,力道出奇的大,張二蛋竟然反抗不過她。

女人一直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,而張二蛋也時而清醒時而糊塗,一會兒把她當成了劉彩妮,一會兒又把她當成了陳心蓮。

兩人折騰至東方泛白,才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
第二天上午十點多,張二蛋痛苦地揉著宿醉的腦袋,似乎昨晚做了個夢,夢裏他嚐到了那個女人的滋味。

女人早已離去,隻有殘留的痕跡在提醒著張二蛋,這並不是一個夢。

床頭壓著兩百塊錢,和一張紙條。

“山高路遠,後會無期。”

很有江湖氣息的八個字下麵還有兩行小字,用著翹皮的字體寫著:你很不錯,姐姐很滿意喲!

最下麵畫了一張笑臉,但是沒有署名。

張二蛋看著紙條和那兩百塊錢,哭笑不得,敢情自己昨晚是被人睡了,不是他睡了人家。

張二蛋感覺很不爽,很不爽,就這麼被人睡了,末了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