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簌在遠處看得著急,慌忙道:“盛放姐,你們怎麼不去幫忙啊。”
“人命大事啊,葉神醫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
阿簌是真看急了,他一個省城大少爺,雖然前半生慘了一點,天天在輪椅上渡過,但也衣食無憂。
可哪裏見過這種陣勢,被蛇咬是真的會死人的。
現在又害怕又擔心。
越是這麼說,盛放和江小雅反而是無動於衷。
“噓,別著急,讓葉晨自己應付,我們兩個去,也隻能幫倒忙。”
盛放小聲說道,嘴角卻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。
江小雅也是附和道:“沒錯,大少爺,你就在這裏看好戲吧。”
阿簌有點懵了,什麼情況?
好像有什麼不對勁。
救治馬三叔的行動還在繼續。
場上眾人使出了渾身解數,馬三叔的病情就是不見好轉。
甚至連衛生所的各種解毒血清都試了一遍,可不匹配啊,毫無效果可言。
“爹,爹啊,我的老爹啊,你怎麼這麼命苦啊。”
“你說你非要去後山做什麼啊,早點跟我去縣城享福不好麼,這下好了,兒子想孝敬你,都沒有機會了。”
馬嘯趴在馬三叔旁邊,那是嚎啕打出,一邊哭,一邊還用拳頭錘地板。
聞者悲傷,見者流淚。
周圍的村民都不好受,隻能在旁邊勸著。
節哀吧。
馬嘯嚎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,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口袋裏,不知道在摸索什麼。
摸索完又把手拿出來,然後用手捂著臉,醒了一把鼻涕,又接著嚎哭。
“爹啊,我苦命的爹啊。”
馬嘯的哭聲震天,幾乎可以入選新二十四孝了。
太好孝了!
甚至昏迷的馬三叔,在昏迷中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但沒有人注意到。
葉晨在旁邊看得嘴角抽搐,自己這好哥們馬嘯可真能嚎啊。
這方麵,行還是你行啊!
“哎哎哎,差不多得了,馬嘯。”
葉晨小聲說道,同時踢了馬嘯一下。
這家夥才稍微收斂了一點。
鄭伯是個心思玲瓏的人,將村委會上下都打理的井井有條,他倒是注意到了葉晨兩人的小動作。
“這小子,不會吧?”
鄭伯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幾下,好像有點明白了。
至於其他村民們,隻當馬三叔是沒救了。
隔壁村的史老二一直冷眼旁觀,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。
“好死,老東西壞我好事,死的好,我直接開香檳。”
史老二忍不住笑出聲,心中一陣舒爽。
不過此行目的已經達到,礦場基本無法動土。
即便馬三叔的事情過後,也很難說服村民。
史老二尋思著,回到史家村,多找村支書要點獎賞。
少說也得獎勵個八千塊吧,攪黃了葉晨辦廠,避免了史家村務工人員流失,這可是大功一件。
眾人眼看著葉晨還在努力,盡力為馬三叔解讀,不免又是一陣歎息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葉晨自語道,隨後忽然從隨行的包裏拿出針灸。
直接就是一套針灸三連。
馬三叔的臉色瞬間好轉。
而且這一次施展針法,葉晨臉不紅氣不喘,根本沒有耗費多少體力。
“哎,有效果,有效果了!”
“真是神了,葉晨,花冠子蛇的毒你都能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