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裏的位置是這樣的,沙發是U型,很大。首位,也就是對著前麵的位置是湛起北坐著,之前女孩子坐湛起北旁邊。
然後湛起北右手往下是湛南洪,柳鈺敏,兩人之後才是湛文舒一家。
而湛起北左手邊是湛文申,韓琳,劉妗,劉妗過後才是韓鴻升,湛樂,韓在行,林簾。
湛廉時來了,那按理,應該坐在劉妗旁邊,也就是劉妗和韓琳之間。
可他卻坐在了林簾坐著的位置,也就是最後的位置,和劉妗拉開了不短的距離。
這樣的距離一看便讓人知道兩人關係不好。
不過,沒人敢說。
在這裏,敢說湛廉時的人隻有湛起北。
就連韓琳和湛文申都不敢說。
而女孩子看見湛廉時坐在那,感覺到了不對。
她是性子單純,但不傻。
這麼明顯的距離,她不會看不出來。
女孩子不說話了,看看劉妗,又看看湛廉時,最後拿著手機玩手機。
湛起北說:“廉時,坐過來。”
湛起北一般不操心小輩的事,因為小輩們都長大了,有自己的思想。
並且,在小輩們的上麵還有父母。
父母過了才是他。
所以,一般都輪不到他,他也不大愛管。
隻是,湛廉時和韓在行不同。
兩個人都很優秀,並且兩個人都很讓他操心。
所以難免會多留意。
但沒想到,後麵會弄成今天這個局麵。
而這個局麵也是他能管卻管不了的。
聽見湛起北發話,大家都看著湛廉時。
湛廉時起身,走過來,做到湛文申旁邊。
湛起北看著他,“這次準備在家裏呆多久?”
“不定。”
湛起北點頭,“不要太忙了,身體最重要。”
一個人能站到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,那不是平白得來的。
而湛起北知道湛廉時有多狠。
不隻是對別人,同樣是對自己。
“嗯。”
氣氛稍稍回緩,湛南洪說:“難得今年一家子都齊整了,是個好年。”
湛文舒說:“可不是,今年廉時和在行都結婚了,明年兩人怎麼都得添人了。”
湛文舒說著這話,看向湛樂。
湛樂知道湛文舒的意思,笑著說:“是啊,在行和林簾的婚事已經在籌辦了,估摸著開年後就要辦了。”
韓琳神色一頓,看向湛樂。
這件事她之前沒聽湛樂說過。
劉妗從湛廉時坐到林簾的位置上後臉上的笑便無法維持了。
到現在,她嘴角終於有了笑。
廉時,你看,我不逼你,也有人會逼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