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安可兒要爆發的時候,梁氏邁著步子走了過來。
拎住安可兒就是一頓訓示,一個眼神,嚇得安可兒縮著腦袋灰溜溜的回去前院。
梁氏站在西院的大門處,渾濁的目光落在安月明身上。
這是她第一次正眼打量安月明,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,她能看出安月明身上的不遜。
這個媳婦沒有表麵看起來的溫順,是個難啃的骨頭。
可轉眼想想,林北妄也不是從她肚皮出來的,大不了以後不管,隨便他們折騰。
這樣一想,梁氏心裏寬了許多,瞪了安月明一眼後,擺著長輩的架子,說道:“四房的,你知道你自己是我們林家十兩銀子買來的就好,照顧好老四,小心點,緊著你的皮。”說著,碎了一口走了出去。
一把甩上的木門,震動著整個院子晃動。
安月明站在院子裏,如同一個雕像沒有動作。
大概過了一分鍾,她才抬步向著林北妄走去。
看了一眼鍋裏的水,取出木盆,“我給你打水洗澡。”說著。
廚房裏的門關上,安月明伸手去解林北妄腰上的腰帶。
林北妄也沒想到她這麼大膽,頓時攏著衣服,“我自己來吧!你、你先出去。”
“你的腿不能沾水。”安月明眉頭微皺,看著眼前的人,似乎並沒意識到這人是她相公,隻當他是一條不能碰水的魚。
林北妄似乎也察覺到他這剛娶的媳婦不太聰明,控製不住的臉紅,“我會自己小心點。”說道。
見他堅持,安月明也不再說什麼,起身出去。
剛好,她也打了水在臥室裏,自己洗洗。
長發帶著水汽,安月明洗完澡用毛巾隨手包裹。
家裏唯一一塊好毛巾,還是她陪嫁的東西裏麵的。
這個家,還真的是家徒四壁,跟她在安家一樣。
安月明不懂男女,從小為了一口吃的,她跟村裏的大夫做小徒。
除了上下山的采藥,就是曬草藥去鎮上販賣。
就連村裏人說她毀容嫁不出去,她也從未放在心上,並不覺得這算什麼。
直到他們三兄妹日漸長大,大哥日日去鎮上做工,她才知道什麼是娶妻。
當初遇見林南楓,她隻知林南楓是這十裏八村的秀才,家中是林家村的大戶。
當林南楓問她許人家沒,她沒多想,隻想到如果嫁給林南楓,是不是就能給家裏減少壓力,畢竟少了一個人的口糧。
所以她就問了林南楓能給多少禮金,當林南楓盛氣淩人的說十兩的時候,安月明點頭。
至於一生一世一雙人,是她說的沒錯。
因為她不會吵架,也懶得吵架。
就這樣,讓林南楓誤會,是喜歡。
將架子上的草藥收了回去,安月明坐在院子裏晾著頭發。
林北妄洗完澡出來,就看到月光下抬頭看著天上倫月的安月明。
月光灑在她的身上,度上一層銀光。
她身穿一身白色長裙,披散的長發,月光下如同一個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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