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間,她仿佛看到娘在廚房煮飯,爹在院子裏砸草藥的畫麵。
那種相互扶持的歲月,可不是兩人之間的淳樸。
“這是……”安月明走了過去,看著被削尖的竹子,問著。
“我看你買了小雞,我給你圈個角落,在搭個雨棚,這樣小雞就能養在裏麵,也不怕淋雨。”
“這些我能自己來,你的腿還沒好,不可以活動。”安月明道。、
“沒事,我皮厚,再加上昨天你弄得藥,我的腿也沒之前這麼疼了,我小心一點,一個圍欄不礙事的。”林北妄道。
安月明見他這樣說,也不繼續阻攔。
“那你自己小心點,飯好了,先洗手吃飯吧!”她說著,轉身去了廚房。
端出來的豬肝湯跟一碟炒青菜,兩碗粗米飯,就是二人中午的午飯。
安月明夏日沒什麼胃口,隨意吃了兩口,放下筷子。
“怎麼?”林北妄也連忙放下筷子。
“沒什麼,就是天熱沒胃口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
說著,林北妄托著受傷的腿,去了牆角。
安月明跟著他過去,才發現在牆角位子有個小瓦罐。
“給。”林北妄將瓦罐給她,安月明打開發現裏麵是酸果。
“這個還是我之前上山的時候摘的,用醃製白菜的方法醃在瓦罐裏,酸酸甜甜的開胃,你吃。”
“謝謝。”抱著瓦罐,安月明抱著放在桌上。
用幹淨的筷子夾出來兩顆,配著米飯吃了一些,味道倒也不錯。
“好吃吧!”林北妄見她吃了兩顆,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一些。
“嗯。”安月明點頭,伸手將麵前的豬肝湯推了過去,“你把這個湯喝了,裏麵我加了一些補血的藥材,對你身體好,我特意給你做的。”
特意給他做的?林北妄臉上微紅。
“對了,我們院子旁邊的那塊地是誰的?”安月明昨天就注意到那塊地,土地不錯,生了雜草。
旁邊就是一條活水河,如果種一片青菜,澆水也方便。
咬著酸果,安月明眯著眼睛看著林北妄問著。
“我們的。”林北妄吃了豬肝,“你要種東西嗎?不過荒廢許久了,要種東西需要先翻翻地,等我腿好點,我給你把地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吃了飯,安月明又給他煮了湯藥,這次加了去鎮上買的草藥,味道比之前的苦澀。
林北妄皺褶一張臉喝了下去,整個人苦的舌頭都麻木。
安月明見他這幅模樣,蹲下給他檢查腿上傷口,說道:“這藥是苦了一點,但好在效果不錯,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,再換一次藥差不多就能結痂,這兩日你最好不要亂動,扯開傷口又要止血。”
“好。”
說著,將草藥磨成的粉覆蓋在傷口上,用帶回來的碎布條將他腿上傷口纏住。
林北妄看到她手裏的碎布,才想到好像剛才看到她買了不少的碎布。
潛在的意識裏,布料就是用來做衣服的,但那都是巴掌大小的碎布,能做什麼衣服?
林北妄欲言又止,安月明卻在纏好傷口後,起身道:“半個月時間你的腿就差不多能好了,這段時間家裏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,我來處理。”
。您提供大神木煙的進錯洞房後,我被傷殘相公寵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