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說著,一臉嫌棄,“你說你那個好大姐,啥啥不會幹還挑三揀四,昨日可是在娘那邊吃的,今天在我們大房吃的,怎麼說你也是她親妹妹,我們大房也不是給她吃白食的。”
李氏這意思不就是不能這樣算了。
可惜二房林南楓是個秀才,又是梁氏最寵愛的兒子。
愛屋及烏,那肯定也不會去怪安可兒,李氏這是明擺的欺軟怕硬,這是覺得安月明是個軟柿子,找茬來了。
安月明也不是真的柿子,安可兒能在新婚夜把她打暈拖到四房。
她就跟這個大姐再無瓜葛,以後有的隻是妯娌的感情。
都是兄弟妯娌,她一個做小的,又怎麼可能去給二房洗衣服。
想著,安月明不由陰陽怪氣兩分,“二哥是娘最寵愛的兒子,又是家裏的秀才,雖說家裏田地不分,但平日裏吃的可都是一家人,爹娘就罷了,二房也跟著分一杯羹,這會兒還要去大嫂房裏吃飯,讓我四房給洗衣粉,娘可真的是疼二房呀!這是把我們當丫鬟使了?”
李氏就是個窩裏橫,心中不滿是一回事,被別人說了又是一回事。
這會兒聽到安月明這樣說,眼珠子提溜一轉,那瞬間急了。
往常二房四房沒成親,四房打獵換的銀子也會跟著充公,她跟著吃兩回肉,倒也不說了。
二房的二叔是個秀才,往後平步青雲,她當大嫂的也能沾沾光。
現在兩房都成親了,以後四房在打獵換了錢也不會充公,她撈不到油水自然不滿安月明的到來。
可現在被安月明一說,她才反應過來,這家裏還有一個米蟲。
想著,李氏就要去前院找二房的鬧騰,“你也別閑著,老四不能下地那在旁邊除草總行吧!你帶著工具也跟著,我叫了二房的一起下地。”
李氏這風風風火火的走,留下兩人麵麵相視。
林北妄眼中愧疚,安月明卻已經轉身去拿工具。
既然嫁了進來,自然沒有吃白食的道理
她可以做事,但隻做自己的一份。
安月明想了想,將一旁的籃子背上,剛轉身就看到林北妄撐著牆麵起身,她連忙走了過去,“你別動,我去就成了,你在家休息。”
“大嫂不會同意的。”林北妄麵上苦澀,撐著受傷的腿,有了安月明的治療,也沒之前那麼疼了,“沒事,我會小心點的。”說道。
安月明很清楚他說的是真的,想想李氏,算了,“我給你帶個凳子,疼了你就坐下休息一會兒,我今日買的豬肝還剩一點,晚上我給大嫂他們送去。”
這是要賄賂,安月明明白。
林北妄沒說啥,隻是苦澀的點點頭,兩人鎖上院子出去。
這剛出去,就看到李氏拽著桃紅柳綠的安可兒從房裏出來,嘴裏罵罵咧咧的,身後還跟著扛著鋤頭的林富貴。
安月明看著眼前一幕,沒多說的,扶著林北妄去了田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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