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旁看戲的李氏,可真是燒火都不忘添點油,“嘖,二叔你這話說的,那躺在裏麵的是你媳婦,你不伺候難不成還要我這個當大嫂的伺候。”

李氏話音一落,林北妄像是害怕這倒黴差事會落到他們四房似的。

連忙拉住安月明的手,說道:“月明,這就交給二哥吧!天色不早咱也該休息了。”說完,緊了緊她的手,如同暗示。

安月明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,當下點點頭,又跟林南楓交代了兩句,跟著林北妄回去西院。

關上的門,小天地裏,安月明去打水洗腳。

“你先睡吧!我弄完這些就來。”

月光下,安月明還在整理草藥,其實也是在逃避。

前日他們大婚,兩人都是昏迷狀態,自然也沒同房。

昨日她在院子裏坐著,雖然知道身後林北妄一直注意著她,但也沒敢動的一直坐到天明。

今天又是一夜,她雖然是很累,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林北妄。

她不排斥這事,畢竟她已經選擇了林北妄。

但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,畢竟他們之間除了那身紅嫁衣,也是陌生。

讓她對著一個陌生人寬衣解帶,安月明自認她做不到。

等會兒等他睡著了,她去廚房湊合一晚算了。

想著,背後顛簸的聲音卻一點一點的靠近。

安月明僵硬了四肢,下一秒,背後的人將一件長衫披在她的身上。

安月明沒有回頭,而背後溫潤的聲音,響起,“昨天晚上你就沒有休息好,今晚就回房間好好休息吧!我去廚房睡。”

“還是我去吧!你的傷還沒好。”安月明一開口,就暴露了自己的意向。

其實他倆本是夫妻,這樣多少有些不好。

但是放不開的兩人,現在隻能這樣。

說完,安月明不太好意思的抬頭,林北妄也剛好看向她。

四目相對,又迅速躲開,“我記得之前給爹做了一張竹床放在後院了,我去拿來。”說著,林北妄去了後院。

安月明依舊站在草藥前,手裏的動作卻停了下來。

一隻手按在臉上,上麵火熱的溫度,燒起。

大家其實都是這樣過來的,見麵、成親、洞房,然後過著日子。

將兩個之前完全不認識的人捆綁一起,產生的柴米油鹽。

安月明也知道這樣是正確的,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,她不想這樣湊合。

將兩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放在一起,就像是兩隻沒有意識的動物。

“竹床還能用,剛好這天熱,用的上。”

林北妄搬著竹床進了院子,也打斷了安月明腦子裏的胡思亂想。

竹床放在院子的樹下,她打了一盆水將竹床擦拭幹淨。

這天夏日炎熱,林北妄幹脆直接就睡在樹下。

安月明這次沒在說什麼,回房抱了一床薄被給他,自己回去房裏。

敞開的窗戶,一眼就能看到躺在樹下的林北妄。

安月明咬了咬唇,放下窗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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