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驊書聽完,臉上洋溢著不屑淺笑。
他敢打賭,就算是有了地契,這地也不會屬於他們。
就算是有官府的介入,但是強龍難壓地頭蛇,官府也不能一直都在這幾塊水田守著。
這樣的事情,放在以前,祁驊書是不會管的。
無所謂,自作自受。
可看在他們救了自己的份上,祁驊書好心的解說,“你們說的隻是在明麵上,地契在你們的手裏,這地自然是你們的沒錯,但是你們卻忽視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你們買地的人不是正人君子,而是個小人。”
“有地契又怎樣,到時候他在那水田裏放點毒藥,你那莊稼寸草不生,你還能告他不成。”
祁驊書說完,躺回竹床上。
剩下的就不用他多說了,他們小夫妻倆,也不是蠢貨。
事情點到為止就好,剩餘的需要他們自己思量。
而至於祁驊書說的這些,安月明到真的有認真考慮。
隻是她真的沒有想這麼多,是她太稚嫩了。
“謝謝祁公子,等明日買了地,我做粉蒸肉給祁公子,以表謝意。”安月明看的通透,已經想好了對策,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林北妄,兩人眼神對視,默契的兩人想到一起去了。
天夜了,洗澡水也差不多燒好了。
多餘的水煮了香料,安月明去洗澡,林北妄就將白日洗好的肉,放進香料裏,醃製一夜。
一直忙到亥時{9點},兩人才躺在床上。
“相公,剛才祁公子說的我認真考慮了一下,也不是沒有道理,到時候我們買了地種了莊稼,如果那林榮真的在背後使壞,就他一個人,肯定會破罐子破摔,我想,到時候我們就讓他單獨寫個字據,若是這水田出事,我們就找他。”
安月明躺在床的裏側,不再是拉開的距離,而是靠著林北妄躺著。
林北妄伸手將身邊的人抱進懷裏,手指順著她的長發,黑夜中看著媳婦的側臉,道:“一張紙怕是束縛不了林榮,我可以請夏叔過來,在村裏除了裏正就是夏叔最有威嚴,夏叔是教書先生,他說的話林榮應該會忌憚幾分。”
林北妄說的不是沒有道理,可是跟潑皮談道理,怕是行不通。
與其談道理,不如有人壓製。
“其實還有個辦法。”安月明抬頭,撐起的半個身子,柔光中銳利,“可以請爹來。”
比起夏家,林家才是主場。
現在滿村子都知道他們被分了出來,可畢竟一家人,打斷骨頭連著筋。
林家在村子裏也算是家大業大,林榮就算是使絆子,也會忌憚林家三分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請爹去,讓林軍的麵子在上麵撐著。
林北妄其實也想到這些,隻是現在他們跟家裏鬧成這樣,是真的不好再去那林家。
這事……“先睡吧!明日不是說要去抓魚嗎?”林北妄說著將人攬進懷裏,一隻手隔著布料放到她腰間,將她拉近,彼此之間不剩一絲縫隙。
安月明貼著身邊人,滾燙的胸口,林北妄呼出的氣息將她包裹。
灼熱的氣息滾燙,幾乎要將她燙傷。
臉上控製不住的滾燙,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。
她一定會看到自己臉紅的如同猴子屁股。
安月明也不想這麼的沒出息,明明兩人都成親一個月了。
可是她……
算了,先睡覺。
下一次,下一次,她一定睡了林北妄。
安月明說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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