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就需要另謀出路。畢竟這山上山下的,也不是長久之計。
安月明倒是想過做點買賣,
以前師傅就說過,她可以去鎮子找事做。
隻是安父是個讀書人迂腐,覺得姑娘家不能在外拋頭露麵。
她也就斷了這念頭。
現在她已經嫁給林北妄了,就不是姑娘家了。
她可以跟相公一起做一些小買賣,至少…先穩住溫飽。
林北妄卻不這樣想,老田這地已經荒廢成了這樣。
明眼看也知道是真的無心打理,到時候他們多給點錢,就當是買這種子的銀子。
地接手過來,他們自己打理。
“老田叔的閨女自從出嫁後,老田叔就把這地荒廢了,每年隨意長,收成夠他們老兩口吃就成,所以種的都是比較好生長的苞米,到時候我們多給些銀子,這地我們就能自己接手種,隻是如果現在重新育苗的話,晚了。”
“沒事,反正我們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,先去看看那石灰吧!”安月明道。
怎麼說也拿了祁驊書的生辰玉佩,那就應該給人弄到房子裏去。
“媳婦,你說那祁公子是什麼人?”路上,林北妄道:“他那套衣服,一看就不像是普通老百姓能穿的起的,那上麵可都是金絲線,我聽說那些金絲線,可都是金子做的,他把金子穿在身上,這不是明著讓人砍嗎?”
林北妄想著他丟的那身衣服,上麵都看不清有多少刀口了。
這人太高調,高調的人看不下去。
“不清楚。”安月明如實回答,雖說祁是國姓,似乎自己純良的相公並沒有往那方麵想。
這也是林北妄的優點,善良。
“不過那塊玉是塊好玉,相公也說了,他能將金絲穿在身上,想來這身份一定不凡,祁驊書注定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,等他傷好了,這玉就還給他吧!”安月明道。
“不是要換銀子嗎?”林北妄被媳婦搞糊塗了。
純粹的臉上寫著疑惑,安月明軟聲一笑,笑道:“是騙他的,沒想到相公你也上當了。”
安月明一笑,多了幾分俏皮。
不是之前的冷清,拉著林北妄走到樹下,“相公有沒有看那玉佩上刻的什麼,是那祁公子的生辰八字,這是生辰玉,是送給未來媳婦的,我們怎麼可以拿著這樣一件東西。”
“可是媳婦你剛說……”
“那祁公子注定不凡,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,我們隻不過是泥腿子,怎麼能跟這樣的人扯上關係,我那樣說,是讓他誤以為我們隻是想要銀子,等他傷勢好了離開林家村的時候,我們就將玉佩給他,這樣,他也不會覺得欠了我們的,出去了,也就把這的事情全都忘了。”
安月明不喜歡跟那些人打交道,她隻想平凡度過這一生。
跟相公在一起,種種地,買個院子,生兩個孩子。
她不想被人打擾。
聽了媳婦這般解釋,林北妄也明白了。
這樣也好,隻是這祁驊書在他們家這些日子白吃白喝,他們真的不要收些銀子嗎?
畢竟他們家的糧食,也不是大風刮來的。
可林北妄沒說,他害怕媳婦生氣。
兩人向著山上石灰岩走去,石灰岩加熱就是生石灰。
“媳婦,那個是不是二嫂……”
。您提供大神木煙的進錯洞房後,我被傷殘相公寵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