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榮這道歉,還不如不道歉。

那一副欠扁的樣子,氣的林北妄拳頭又舉了起來。

還好裏正眼明手快,攔住了那拳頭,說道:“好了北妄,大家都是一個村子,林榮是什麼性子你也知道,何必跟他置氣不是,這文書我已經寫好了,你看看若是沒問題,就在上麵簽個字吧!趁著天還早,我也好送到鎮上府衙蓋章。”

“往後這地就是你們的了,你還管他說啥呢?是吧!”裏正這就是在當和事佬,一個村裏的管事,這麼的都不容易。

林軍也知道這事他們理虧,再加上裏正都這樣說了。

拉著林北妄的手,這事就這樣算了。

安月明看著在場幾人,一個字沒說。

直到那文書遞到林北妄的手裏,林北妄又遞給安月明後,安月明看了看上麵內容,這才開口道:“裏正叔,這文書一簽,這地是不是就屬於我們的了?”

“是。”

“可是這上麵卻沒寫,我們以多少銀子買的這田地,而且這寫的五日,又是何年何月的五日,最後,這田地隻說歸我們所有,卻沒說是永遠還是短暫幾年,是買斷還是租賃,若是有心人從中作梗,這些可都是紕漏。”

安月明說話的時候,聲音人軟軟柔柔的。

聽起來沒有沒什麼,卻給人一種無形壓力。

裏正看著這文書,往年都是這般寫的。

這麼多年買賣田地,也沒有說出現過紕漏。

怎麼到了林家這塊,就這麼多事?

裏正麵上有些不高興,覺得安月明就是婦人之見,頭發長見識短。

可林軍聽到小兒媳這樣說,也覺得對頭。

往年村子裏沒出現過紕漏,那是因為村子裏大家都是規矩人,老實人。

可這林榮就不一樣了。

成天不做正事,就想著歪門邪道。

這要是抓住漏子,到時候再弄出一些幺蛾子,那可是九兩銀子。

林軍琢磨著,是應該寫清楚。

當下手裏水煙袋敲了敲,眯著一雙老眼,說道:“裏正,既然老四媳婦提出意見,那就麻煩你重新寫一份,反正就是費點功夫的事兒,你這樣,改日我請你喝酒,就當是給你道謝了。”

林軍跟裏正,說起來也算是兄弟。

雖說這年齡有些偏差,但兩人卻臭味相投。

這麼多年以兄弟相稱的,現在林軍都這樣說了,裏正之後又進屋重新寫一份。

“成了,你們先等等。”

裏正說完去裏麵重新寫文書。

院子裏,林榮不樂意了。

在他看來就是林北妄那媳婦多事,他到時候還能賴賬不成。

想著,林榮向安月明看去。

真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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