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荷你怎麼來了?”
門外的聲音,安月明有些吃驚地看著來人。
夏荷手裏提著一包糕點,昨日在林四哥家吃飯,今天她特意拜托哥哥從鎮上帶了糕點,想著給四嫂表示感謝。
可剛進門,就聽到兩人的對話。
她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怎麼想的,就站在這裏,想要聽著他們說話。喵喵尒説
當祁驊書說出那句:若是你讓我收了夏荷,我會將她帶走。
她知道自己比不上四嫂,但也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。
她是喜歡祁驊書,卻不要施舍的喜歡。
如果說,四嫂開口讓他帶走自己。
那往後她在祁驊書的身邊,又算什麼?
她知道自己是顏控,卻不是盲目的傻。
她可是夏江的女兒,也是讀過書的人,怎麼能因為一個男人,放棄自我。
“四嫂,這個是我讓哥哥在鎮上買的糕點,昨日我娘聽說我在你家吃的飯,非讓我買來謝謝你的,還說等過兩日買些葷菜要宴請你跟四哥。”
夏荷說著,將糕點放在桌上,目光不敢轉移地停留在一個地方,強顏歡笑道:“糕點我送來了,我娘還等著給我做新衣服呢?我就不打擾四嫂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對了四嫂,祁公子這都要走了,那是不是後日我就不用來給他送飯了?”夏荷突然轉身,強撐得眼眶都紅了一圈。
臉上得笑都是破碎,看得讓人心疼。
安月明卻明白,這個時候的夏荷並不需要什麼安慰,所以她也不會安慰。
夏荷是個堅強的女孩,她會自我調養地治愈。
“不用。”
冷清得兩個字,安月明說出。
夏荷點頭,人跑了出去。
安月明看著那跑出去的背影,她知道夏荷是傷心了。
不得不說,這姑娘值得更好的。
祁驊書不是良配!
祁驊書也隨著夏荷消失的背影暗淡,他沒想到他就是隨口的一句話,居然被本尊聽到。
也不知道他剛才說的,夏姑娘聽了會不會多想。
夏荷走了,留下的隻有桌上的糕點。
安月明目光留在糕點上,最後開口:“既然如此,祁公子還請離開林家村吧!這裏,終究不是你的主場,你也不應該留在這個地方。”
安月明說完起身,抱著還沒做完得衣服回去房間繼續做。
她現在不想看到祁驊書,她害怕自己手裏的針會丟他臉上。
祁驊書坐在院子裏,整個人都呈現了僵硬狀態。
他好像將所有的事情都搞亂了,好像還得罪了安月明。
他本不想這樣,可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。
中午的時候,是一頓很豐盛的午餐,就當是給祁驊書得踐行,因為他真的要走了。
吃飯的時候,三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去問他要回去哪裏?
就好像是他剛來的時候一樣,他們不會去問他的身份。
祁驊書走的時候,安月明將那套青色的衣服送給了他。
最後被兩個蒙麵的男人,帶著直接從山上離開。
當初他是怎麼來了,現在就怎樣離開,不驚動村裏任何一人。
“祁公子的生辰玉還給他了沒?”
收拾著碗筷,安月明問著林北妄。
“給了,我放在他衣服裏了,沒想到祁公子真的是有身份的人,媳婦兒你看到他身邊跟著的兩個人沒?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其中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