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們師徒倆沒資格說對方,都是一樣的薄情。
林北妄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豪爽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,抱著媳婦兒:“月明,今天是發生了什麼嗎?我感覺你的狀況好像不對?”
林北妄是敏銳的,安月明卻不想說了。
有些事情說出去,隻會是多一個人多一分煩惱。
再說了,她也不想說。
在林北妄的懷裏搖頭,安月明靠在他的胸口,找個一個舒服的位子,道:“先睡覺吧!明日我們一起去見那吳管家,配方是一定要賣的,但也不能就這樣賣了,我們也要收取一點好處。”
“到時候賣了銀子就讓三哥在鎮上給我們尋一處安靜的院子吧!既然我們說了要搬出村子,那這院子就早些定下,買一個帶院子的,這樣我也能在家培育藥草苗,還有曹家村的地,我買下了北麵的一塊,到時候等收拾好了,大哥成親後也有事情做了。”
“到時候我們安定下來,我給你生兩個孩子……”安月明說到最後,人也靠在林北妄的懷裏睡著了。
林北妄在她的言語中憧憬著美好未來,一低頭,懷裏的人已經睡了過去。
隻是她的臉上還掛著點點淚水,今天的安月明,很是傷情。
而他身為安月明的相公,卻不知道這種情況下,他能做些什麼,需要做些什麼。
隻能抱著懷裏的人,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。
就像是尋找著一個最後安全的港灣,依靠。
次日一大早。WwWx520xs.com
安月明醒來的時候,已經沒有了昨日的傷感。
仿佛昨天的事情沒發生似的,早起的她去園子裏割了白菜。
早上蒸了米飯,炒了白菜。
“月明,昨天你可嚇死娘了,我跟你爹看到北妄跑過去,我們也忙著跟了過去,然後就看到北妄抱著昏迷不醒的你跑了出來,你說說你這孩子咋就不知道珍惜自個身體,你要是累壞了自個,你讓北妄咋辦?你讓爹娘咋辦?哎!”
安母嘴裏的心疼,安月明卻隱約地記得。
當時相公抱著她出來的時候,爹娘站在那村尾的入口處。
因為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,村尾的茅草屋有蛇。
隻要你敢過去,那蛇就像發瘋地咬你。
所以在村裏死了一些人之後,就再也沒人敢靠近村尾了。
自然地,留在那間茅草屋的東西,也就沒人再敢打主意了。
也隻有林北妄……
安月明切著白菜的手停頓,看向安母,“娘,昨日你跟北妄說了那村尾有蛇沒?”問道。
“咋沒說呀!我說了他還跑過去,非要找到你不可,北妄那孩子對你可真是真情實意,知道有蛇還去。”安母急迫地表現,可是這結果,在安月明的心裏涼了一截。
一個隻相處兩個月的人,都知道不要命的去找她,可眼前的娘呢?
怯步了。
因為有蛇。
安月明繼續切著菜,淡然的笑容掛在唇邊。
隻是這一次的笑,叫做釋懷,也是放過自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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