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手相握,十指緊扣。
明明是平日裏最正常不過的動作,這一刻卻顯得兩人都緊張不已。
若不是這紅蓋頭擋住了容顏,眾人就能看到,安月明這會兒臉,已經如同身上嫁衣般一樣紅豔。
“北妄,這一次我是徹底將閨女交給你了,之前在安家,該說的我都說完了,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,隻希望你能待月明,一如既往地好。”
安父站在兩人麵前,有些紅的眼眶,在月色中苦澀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以前他無所謂家中事務,就算是兩個女兒出嫁,他也是走個過場,繼續看書。
可這幾日準備,今日看著女兒一身紅妝出現,他才真的知道,女兒這是真的出嫁了。
再也不是他能喊一嗓子就能回到身邊的距離,而是成為了別人家的媳婦兒。
安父也從未想過,有天,他也會因為看著女兒出嫁難受。
隻有真的將這隻手交出去的時候才知道,他的小棉襖,嫁人了。
林北妄握著那隻手不放,什麼保證、發誓在這一刻都是過場,一個嗯,代表一切。
“爹你放心,以後我跟月明也還會跟以前一樣,有時間就回去看你們,而且鎮上房子多,你們若是想月明了,也能來住幾天。”
“好。”
“行了,又不是不見麵了,青山村到鎮上就一個時辰的腳程,再說下去,可就真的耽誤了吉時了,親家伯父還在那邊等著呢?爹,你別耽誤了月明的吉時。”
“對對對,是我疏忽了,那快點上花轎吧!”
安父說著,隨著一聲起轎,大紅花轎從林家鋪子抬到了新院子。
高堂之上,坐著的是林軍和安衛。
隨著最後一聲夫妻對拜,新人入洞房,安月明被送進了房間裏。
安月明坐在婚床上,屁股下是墊得極厚柔軟的被子。
兩手乖巧地放在腿上,等著相公進來。
時間一點一點的走動,一直到戌時【九點】,房門打開,林北妄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。
安月明坐在床上,聞到的酒氣,雖說兩人已經成親快三個月了,該有的肌膚之親也已經有了,可這一刻,她還是忍不住的緊張顫抖。
一雙手握成拳頭,聽著耳邊腳步聲,一聲一聲的走了過來。
每一聲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上,走了過來,“月明……”
伸到紅蓋頭之下的手,捏起紅蓋頭一角掀起。
林北妄已經在夢裏幻想過無數次,揭開這蓋頭下的容顏,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,他卻覺得這一切不真實了。
紅布之下,是跟他想象中一樣絕美的容顏,點珠如玉,滋潤得讓人想親上一口。
安月明原本還很是緊張,可當看到這張熟悉的臉,再無緊張。
尤其是林北妄被灌得滿麵通紅,起身扶著他坐在床上,脫下的鞋子,“天色不早了,你又喝了這麼多酒,我給你打水,先睡吧!”
安月明說著,轉身去打水。
走到的門邊,林北妄整個人都傻了。
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,打什麼水呀!
疾步跑下床,伸手將人抱了上去。
兩手將人困在自己與床中間,居高臨下間,帶著酒香的氣息,撲在安月明臉上,“月明,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……”
有些醉意的人,在這一刻卻極度清醒。
清醒的眸光帶著情欲,天知道從成親到現在,他忍了多久。
隻為了今天這一晚,他又怎麼可能喝醉。
落下的吻印在她的唇上,微微顫抖著,如同記憶中一樣甜美。
大手覆蓋在她腰間,解開的腰帶,紅衣散開。
“月明……”
溫熱的氣息鑽進耳蝸,安月明身體倏地僵硬起來,似有一股電流從她耳側,傳到自己四肢百骸。
安月明被他壓在床上,隨著他的動作,目光也慢慢變得炙熱。
摟住他的脖子,與他貼得更近,學著他的樣子,嘴唇貼在了他的耳垂上,輕輕地吐著氣,“那就讓我們享受我們的洞房之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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