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說完,安月明沒站穩的位置,差點摔倒。
什麼叫她大哥出事了?
“三嫂到底怎麼回事?月明,你別著急,我抱你過去。”
林北妄說完,抱起安月明跟三嫂一起去了寶安堂。
一路上,三嫂急速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是在曹家村出事的,曹姑娘來找月明,說你們家鎖了院子,又去找了我,我們剛將安家大哥送到寶安堂,我想著是不是曹姑娘不知道你家有側門,想著月明是不是在家睡著了,就來看看。”
後麵的事不用劉氏多說,幾人已經趕到了寶安堂。
寶安堂張叔看到安月明來,連忙將她帶到後院房間裏。
曹蘭花端著一碗水喂安大哥,曹寧在一旁給安周禮擦汗。
腰間裹著的白布,紅色的血跡滲透白布。
“怎麼回事?怎麼會傷得這麼嚴重?”安月明眉頭緊皺,問道:“傷口多深?”
“月明你別擔心,你大哥的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,用的也都是最好的藥草,不過是利刃劃開的,這事你問你大哥他們吧!”
利刃?
大哥一直都是老好人,從來都不會跟人起爭執。
更不要說,是什麼利刃劃傷?
“休息一下,人就能帶回去了,但是傷需要好好養養,等會兒我再開一些湯藥,你們回去自己煎了喝了。”
“謝謝,張叔。”
“沒事。”
張掌櫃說完走了出去,將這裏留給他們一家人。
曹寧見安月明他們來了,屋子小,就走了出去。
安月明在檢查完大哥的傷口,確定處理得不錯,讓曹蘭花跟她出去。
幾人在寶安堂後院的院子裏,藥童送來了茶水。
沒人打擾,曹蘭花也再也忍不住落下眼淚
剛才在裏麵,她一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。
這會兒,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眼淚落下,哭得安月明心煩。
“蘭花姐你先別哭,你先告訴我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大哥又是被誰傷的!”安月明著急地問道。
曹蘭花控製不住的眼淚再次落下,磕磕絆絆地說道:“中午我從妹子這回去,就看到村裏潑皮無賴在我家門口破罵,我問周禮,周禮說是來要地皮的,還說啥地皮是他家的,是被裏正私自賣的,要我們給錢。”
“當時這地契是周禮親手交給我的,還說裏正處理好了,我肯定不會讓潑皮進門,就說要去找裏正對質,誰知道裏正說這事他管不了,我就說我們地皮跟裏正買的,他要是想要,就去找裏正要銀子去。”
“你大哥說讓我別管了,還說這人就是鬧兩下算了,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,我就是覺得,妹子你將土地交給我跟你大哥,我們要是沒照顧好,對不起你,當時我就跟潑皮罵了起來。”
“誰知道那潑皮罵不過我就動手,然後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刀,我當時就被嚇傻了,是你大哥及時推開了我,可你大哥、你大哥就受傷了呀!妹子對不起,都是我任性逞能,你要不罵我兩句,或者打我兩下吧!是我對不起你,害得你大哥受傷,嗚嗚……”
曹蘭花哭著說著,她也不是故意的。
安月明自然不會怪她。
再說了,若是大哥沒擋這麼一下,又怎麼是安周禮。
她就是心疼大哥,可聽完整件事,她又能說什麼。
這事,怪不了曹蘭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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