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喜歡錢,卻不喜歡來曆不明的錢。
上個月分了五千兩,第二個月就是三萬多兩。
京城一共就那麼些人,就算是泡在養生茶裏,也賣不出這個價格。
安月明捏著銀票,道:“今日之事我謝謝少堡主替我相公出門,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,少堡主拿了這麼些銀子,是要我做什麼?”
“小林夫人通透。”少堡主也不隱瞞,“我想買林夫人手中精油。”道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“少堡主來之前有沒有見過陳少東家?”安月明反問。
“嗯?”少堡主不明。
安月明淺笑道:“若是少堡主見到,就會知道,這精油我沒想過要賣。”
“這我知道,我還知道小林夫人在鎮上盤了一個鋪子,不日開張,我想著是能不能給我一個內部價格?”
內部價格,不就是代理嗎?
安月明已經答應了寶安堂,斷然不能再答應了其他人。
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放下道:“開門做生意,來者都是客,價格統一沒有什麼內部外部,少堡主若是感興趣,過幾日我們開張了,我讓相公給少堡主寫張請帖,少堡主來店裏先看看如何?”
安月明這話說得有點意思,也沒說不給他,也沒說給他。
就是讓他來店裏參觀,當個普通客人。
少堡主一甩折扇,唇邊含笑不語。
果然如陳少東家心中所說,難搞。
“成,那林兄弟開張時一定記得給我送份請帖,到時候我也好給林兄弟準備一份大禮。”
“少堡主客氣了。”
少堡主也是聰明人,知道林家夫婦不想聊精油,他就不說。
後來就沒再去聊的精油,三人也算是安安靜靜吃了一頓午飯。
下午跟少堡主分開,安月明跟著林北妄去看鋪子的進展。
她有些心不在焉,林北妄幾次叫她,她都沒回神過來。
最後林北妄都走到她麵前了,她不對焦的視線,這才一點點移動到林北妄身上。
“相公,你說多少銀子能買官。”
這是安月明想了好久的問題,今天這事她算是看明白了。
若不是有吳家堡的少堡主出麵,又怎麼會這麼簡單。
裏正明擺地拿捏他們,欺負他們老百姓。
這樣的膽大妄為,想必也是跟官府串通好的。
隻可惜一山更比一山高,曹家村裏正被壓住了而已。
若是他們能買官,是不是就能有自己的後台了?
安月明想著。
“月明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?”林北妄連忙捂住她的嘴巴,看了周圍確定沒人聽到後,壓低的聲音小聲道:“買官是重罪,是要殺頭的。”
“那行賄呢?相公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曹家村裏正敢如此大膽,如果說今日不是我們運氣好,遇見了吳家少堡主,後果是什麼相公你想過沒有?”
後果是,或許他們被說成擾亂秩序,被打得皮開肉爛。
甚至是被關押牢獄。
當時安月明已經做了最壞打算,如果林北妄被關下獄,她就算是賭上全部身家,也要將人給撈出來。
畢竟,各村的裏正,可都是衙門欽點之人。
“月明你別著急,這事我來處理,我保證你會得到一個滿意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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