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跟曹寧,兩人給拉回來的,一直到現在,幾天了,安周禮就沒說一句話。
也就是做生意的時候,強顏歡笑,帶著一絲鮮活。
在家的時候,就埋頭幹活,一言不發。
曹蘭花知道,他是想還了林家的銀子。
安周禮心疼妹子,可因為這銀子壓著,他無顏去麵對妹子。
隻有還完了銀子,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去看安月明。
曹蘭花心裏都清楚,這個男人,心裏有自己的牽掛,自己的委屈。
偏偏這些日子,安家父母還不知道自己錯了般,鬧騰得不停。
周圍鄰居已經說了好幾次了,每一次她都是賠禮又道歉。
送豆花又是送豆芽。
才平息了這些鄰居的不滿。
現在又鬧成這樣,怕是又要去道歉了。
曹蘭花眉頭微皺,每個人都是自私的,她也一樣。
她害怕安家父母這樣鬧騰下去,影響了曹寧讀書。
他們好不容易將曹寧拉到這個位置,她不想因為其他人,毀了曹寧。
“周禮,你想冷靜一下。”曹蘭花走了出去,拉住安周禮,道:“你現在讓伯父伯母離開,他們能去什麼地方,你先冷靜一下,我知道你這些天難受,我跟你一樣難受,但他們畢竟是你父母!”
曹蘭花不說還好,一說就等於是火上澆油。
安周禮徹底炸了!
指著安家父母吼道:“他們還算父母嗎?小時候為了換錢,賣了月明,我十五歲就去鎮上搬沙袋賺錢,到最後呢?一個隻會坐著看一無是處的書,一個端著所謂大家夫人的架子,給可兒買新衣服頭飾。”
“明明月明才是她親生閨女,你問問她從小到大給了月明什麼!她給的隻有數不盡的傷害,和做不完的活,安家早就不是當年了,比賤民還不如,她還要端著她貴婦的架子,生怕別人戳了脊梁骨。”
“而他呢!”安周禮紅了眼眶,指著安衛,“從我有記憶的時候他就隻會看書,到了青山村還是一樣看書,活著就是我們該伺候他的!什麼都先緊著他,哪怕是家裏沒有吃的,他也從未說過擔起一個當父親的責任,我總想著,我多做點,家裏的錢還完了,我們一家也能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了。”喵喵尒説
“可是最後呢?讓月明把自己賣了,新婚夜還被婆家如此欺負,月明為什麼當時不回來,而是選擇忍了!那是因為她知道娘家靠不住,但凡娘家人能站出來為她說句話,她也不會一個人扛下所有!是我們安家人無能,不但不能保護,還一次次傷害,是他們的自私,導致一切,他們還真是我的好父母!我寧願沒有他們這個父母!”
安周禮這是將這些日子壓在心裏的話全都說完了,每一個字,都是刻在他骨子裏的恨。
他從來都不指望父母能幫他什麼,他隻求他們不要拖累了他們。
可是他們呢?
還配當父母嗎?
“他們想出去,就讓他們出去好了,不管是去賭還是去搶,都跟我們無關了,以後走在大街上,我就當不認識他們好了。”
安周禮啞了聲音,疲憊後無所謂,轉身進去屋子。
就這樣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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