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家。
曹蘭花幾次想叫安周禮,最後都是緊閉大門不讓進入。
曹寧畢竟是個男人,很理解安周禮現在心情。
所以就讓大姐不要去打擾,昨晚沒有泡豆子,豆花是做不成了。
兩人就推著長好的豆芽去了集市上販賣。
不到一個時辰就賣空了豆芽,曹蘭花回去的時候,剛好撞見安周禮準備出門。
還以為他是要去找安衛,連忙將今日賣的銀子遞了過去,“這是我今早賣的,你都帶著,若是銀子不夠,我們在一起想想辦法。”
“什麼銀子?”安周禮不明,將手裏銀子又放回曹蘭花手裏,“這是你賣的,你自己拿著,今個我沒去,辛苦你了。”
“沒事、沒事,反正就是賣了豆芽,倒是不少老顧客問今個咋沒豆花,我跟他們說忘記做了,明日就有,這……”
“那就晚上多泡點豆子,明早我早起磨了。”安周禮說著,將板車上的木桶卸了下來。
洗了幹淨,然後洗了豆子,重新長豆芽。
放進水房裏。
自始至終沒有提安衛一個字,看著像是真的不管不顧了。
可這當兒子的,怎麼可能不管老子。
曹蘭花想,安周禮也就是一時生氣,等過了這兩日,自然就不生氣了。
所以也沒去觸黴頭,將一旁盆子裏的豬肚拿了出來。
“早上豬肉老板送了我一副豬肚,我回來的時候買了辣子,等會兒我洗了醃製著,中午我們吃爆炒豬肚,你上次不是說想吃嗎?我特意讓老板留的。”
“我去洗吧!你休息一下。”
安周禮接過盆子,端著就去了水井旁。
曹蘭花再次被奪走的活,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。
看著安周禮彎腰打水的姿勢,她明白,安周禮這是想利用幹活來忘記那些破事。
隻是這些事情,真能不想就算了?
怎麼可能!
昌盛賭坊原本以為他們吃了一個大虧,至少還有兩千兩銀子補上去。
誰知道銀票交上去,都變成白紙了。
“這……”、
小廝看著手裏一疊廢紙,眼睛都直了。
明明昨天晚上他還小心地收進箱子裏,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白紙。
昌盛行老板,也就是帶著安衛去青樓說是知己的某公子,邵宏利。喵喵尒説
邵宏利現在非常暴躁,異常暴躁。
“這什麼這!讓你管個賭坊,賭坊被人砸了,讓你綁架個人,人也跑了!什麼都幹不好,我留你何用!”
黑暗之後的邵宏利,嚇得小廝腿軟得直接跪下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,他當時就將銀票好好地放在盒子裏,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