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震驚得周圍鴉雀無聲。

誰也沒想到,居然會這麼狠。

直接就斬了。

安月明也沒想到,不過是幾句話,怎麼就斬了?

這是不是弄錯了,不應該的……

“言公子,你……”

“月明救我,我不想死,月明…嗚嗚嗚……”

捂住的嘴巴,安可兒人被自己帶走。

哭喊的聲音,安月明站在原處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她愣愣地看著言公子,言公子一臉冷漠,筆直如鬆的站在原處,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漠。

不再是雲來客棧裏唯唯諾諾的言公子,是一個鐵麵無私的陌生人。

安月明眼睜睜地看著安可兒被帶走,欲言又止,卻又找不到聲音。

“月明,過來跟師傅回去。”

孔昊青帶著林北妄下樓,招呼著安月明回去再說。

安月明看了看言公子,又看了看師傅,最後跟著師傅離開。

客棧裏,安月明追問安可兒事件,孔昊青沉默中爆發,“我們都被算計了,該死的蔣家,就沒一個好東西!”

孔昊青怒火衝天,一拍桌子,周圍的人都被嚇到。

別說是林三哥他們不懂,連安月明也不懂了。

眉頭微皺,看向師傅。

孔昊青端起桌上茶水一飲而盡,喝下說道:“哪有這麼多湊巧,都是蔣言安排好的,先是月明去踢館,再將任老頭安排進去,然後借任老頭的手關押安可兒,從而打擊背後鹽商。”

“剛才在樓上時,我特意問了一下安可兒背後幹爹是誰,沒想到居然是蒲玉海,振生做糧油生意,應該知道蒲玉海。”

“嗯,京城最大鹽商。”林三哥點頭道。

隻是這跟算計他們又怎麼扯上關係?

他們不是合作嗎?

“的確是京城最大鹽商,但他之所以能做大,那是因為背後有王家做依仗,蔣尚書一家效忠皇上,皇家最討厭的就是王家,蒲玉海這些年太招搖,皇上早就有了動他的心思,隻是一直找不到突破,而安可兒就是突破口,我們都被算計了。”孔昊青說道。

他無所謂,就是生氣。

從來都是他算計別人,第一次被外人算計。

孔昊青咽不下這口氣,心塞。

林三哥他們就不懂了,怎麼就算計了?

要是說任夫子也是其中一個,那麼蔣言怎麼能算準任夫子會去的?

除非是蔣言早就安排好的。

既然是安排好,為什麼不直接將安可兒帶走,還要多此一舉地與他們合作?

林三哥百思不解。

“孔師傅,沒這麼巧合吧!……”林三哥試探問著。

孔昊青哼的一聲,說道:“怎麼沒這麼巧,任老頭每年初八都會從鄉下回京,剛好經過郡裏,這麼多年他都是直接走官道回去,為什麼偏偏今年好奇跑到秀女樓?那是因為管道被堵住,隻能從街道進入,走小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