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能行,你一個女孩子,哪裏能隨便。”林軍從廚房出來,說道:“剛好夏荷來了,我剛把米飯蒸了,月明說想吃麵條,我還想著多了一個人的飯浪費了,夏荷就來了,老四你去舀點麵出來,給你媳婦做麵條。”
“好。”
林北妄答應地挽著袖子就去洗手,準備做麵條。
夏荷也連忙放下包裹,過去:“伯父我來幫忙吧!我……”
“去去去,男人幹活,女人在這插手什麼,再說了,這廚房就這麼大一點,三個人在裏麵還能轉得開?”林軍將夏荷趕了出去,說道:“去陪著你四嫂說說話去,等會兒飯好了我再叫你。”
林軍現在是做飯做出了心得,那不是。
他是看準了安月明。
要是老四煮的,這兒媳婦就矯情,這個不吃那個不吃。
這樣怎麼能行,到時候他孫子長得不好,這可不行。
所以他來煮,他煮的安月明就沒得挑。
每一次都是吃得幹幹淨淨。
林軍這是精準拿捏,就是不給兒媳婦挑食的機會。
安月明也是知道他爹說的想法,雖然苦澀,但也無話可說。
被公公做飯吃,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待遇。
安月明不覺得自己是矯情的,但是卻不得不承認,她這就是矯情。
夏荷被趕了出來,安月明帶著她在涼亭坐下。
泡了茶,拿了一盤點心。
兩個人在涼亭裏聊著天兒。
安月明一向安安靜靜習慣了,但夏荷在,她也能打開話夾子。
“夏叔叔他們還好吧!”安月明倒了茶給夏荷,問道。
“我爹娘都很好,他們的身子也以為姐姐給的湯藥,一天比一天見好,尤其是我娘,以前走兩步就喘,現在洗兩桶衣服都沒事了,這還是要謝謝四嫂。”夏荷道。
安月明搖了搖頭,笑道:“我也沒做什麼,就是配了一些補血氣的湯子,嬸子的身體原本就沒什麼,就是生產的時候虧虛了,再加上後期沒有補上,這氣血虧得厲害,慢慢地就成了現在這樣,算是積攢下的病痛,需要慢慢調養。”
“是我害的娘,若不是我……”
“這跟你無關。”安月明握住夏荷的手,說道:“生孩子原本就是很傷身體,但是嬸子卻還是義無反顧地生下了你,這就證明,在嬸子的心裏,你比她的身體重要,再說了,嬸子隻是後期沒有修養好,跟你無關。”
雖說大家都是這樣說的,但夏荷還是覺得,如果不是她,娘應該能少受點罪。
所以說起來,還是她的問題。
安月明沒有再說下去,這種事情,是需要她自己走出來。
外人說的再多,也是徒勞。
晚上的飯菜很豐富,林軍也知道夏荷來是做什麼的。
一頓飯,幾次都是吩咐夏荷好好的學。
他也是將夏荷當成自己孩子,才會這樣百般叮嚀。
這要是換做外人,他才懶得管了。
夏荷也知道林軍是將自己當自己人,才跟自己說這些。
一個勁地點頭,林軍也一個勁地給她夾菜。
吃完飯,夏荷就主動洗碗,清理廚房。
安月明原本想阻止,林軍將她攔了下來。
說一家人沒有必要講究這麼多,讓夏荷做去。
安月明想了想,去將房間整理出來。
抱了一床新被子,放在前院左邊的房間裏。
晚點,林北妄跟安月明說了孔昊青的事。
安月明也不懂師傅這是又去哪了。
害怕他跟幾年前一樣,最後又消失好幾年。
“夏大哥也沒說師傅的去向嗎?”問道。
“沒,夏大哥就說看著師傅出村子,以為他是回來了,就沒多管,若不是今天我回去村裏,他也不知道師傅沒有回來。”林北妄回答。
安月明說不擔心是假的,這師傅,就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。
“明日你去一趟百香樓,找陳少東家,讓他調動人在鎮上附近找找師傅。”
“好。”
安月明帶著牽掛,這一夜注定失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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