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小孩的臉色已經泛起了血色,周圍的評委和專家都輕輕地鬆了一口氣,但是更多的都是比較懷疑。
“這麼年輕,難不成真的有起死回生的醫術?”
“難不成是跟這女人是一夥兒的兩個人在演戲?”
郭教授這時候冒出一句話:“說的對!不錯,就是在演戲,肯定事先彩排過的,這男的和這女的還有這個小孩兒,這三個人都是演員!”
“對啊,這街頭上類似於如此表演的事情眾多完全不稀奇。”這郭教授走上前一步大聲的說道。
“我說你們這麼表演覺得有意思嗎?我現在問你這女人是不是你老婆啊,你們是不是就是想借此機會來騙取本次比賽的勝利?”
“我們演戲,我看你是眼瞎了吧,孩子剛剛都已經斷氣了!”沈鵬這時候憤怒的說道。
在上學的時候,沈鵬當時都還沒有覺得人有的時候會如此的心地不純潔,惡意相向。
郭教授這時候一臉不屑說道:“我早就見過你們這種類似的把戲,給孩子先扶下一種藥丸,到時候孩子就會假死。”
“然後所謂的神醫就輪到你出場了在眾人的麵前把孩子給救活,這樣的表演也真的是太土太老套了,完全沒有創意,還敢在這裏表演。”
那女人見孩子已經被救活,還有人在這裏說一些難聽的話,她非常的憤怒說道。
“放你個狗屁,我和我丈夫都是來這裏打工的,怎麼可能會認識沈先生呢?”
“你丈夫,恐怕你的丈夫也不止一個吧?”那郭教授一臉無恥,猥瑣的笑了笑。
“你居然敢調戲我老婆!”隨著一聲怒吼一個工人樣子的男人跑上了台上。
這是一個農民工,之前在工地裏麵幹活,接到電話說是請了專家給他的孩子看病,就請了假,趕緊跑了回來。
沒想到剛進來就聽見有人調戲他老婆。
“就是他!”這時候那女人指著郭教授說道。
那男人身材高大,扯住了郭教授的衣服,像是拎小雞一樣叫他拎起來說道:“我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
這郭教授有些害怕,但是依舊得裝一下樣子,得意的說道:“你趕緊給我鬆開,你可知道我是誰?我是全國最著名的教授,你居然敢打我。”
那男人臉上更是非常的氣憤說道:“就你還教授,還知名教授,你以為你戴個眼鏡就了不起了,我今天打的就是你!”
說完之後一拳打了出去,郭教授的眼鏡都被打飛了,整個人朝著身後栽倒。
“對!打的好!”
台下一群人開始尖叫起來,尤其是平時受到郭教授侵犯的那些不敢張口的女學生,也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。
“老婆孩子現在怎麼樣了?”那男人這時候問道。
女人的眼淚不停的掉落,指著沈鵬說道:“孩子剛剛已經被那個霍醫生給治斷氣兒了,多虧沈醫生在這裏,你看,孩子現在已經好了。”
那男人低頭一看孩子臉色比較紅潤,呼吸也很均勻,現在睡在他老婆的懷中。
已經很多天了,孩子都處於非常痛苦的現狀,那男人立刻跪下來,閃著淚光說道:“沈醫生您救我孩子這件事情,我沒齒難忘。”
“滴水之恩,當湧泉相報,我叫謝強,我就是一個農民工,沒有什麼錢財可以報答你。”
“從今天以後我的命就是您的了,有什麼事的話您叫我一聲,我如果有半點兒隱藏的話,不得好死!”
沈鵬這時候有些無語,怎麼又遇見了一個要以命報恩的人呢?那天雷戰隊的隊員就是這樣表達他們的中心。
沈鵬這時候開始感慨,將跪在地上的謝強扶起來說道:“謝大哥,我想你已經搞錯了,我還沒有救你孩子的命。”
謝強這時候有些吃驚說道:“沈醫生您這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孩子他……”
“我隻救了他一半的命,他還有一半的命還在閻羅王手裏呢。”沈鵬這時候說道。
“沈醫生,我不懂您是什麼意思。”
沈鵬朝著周圍看了看,所有人都很安靜,目光都注視著沈鵬,想聽從沈鵬嘴裏能說出什麼來。
沈鵬將目光落在李延斌的臉上說道:“李會長,您如此德高望重,還勞煩您給作證一下。”
“作證?作證這個事可以,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呢?”
“因為這是一起命案。”
“什麼命案?”李彥斌這時候愣了一下。
“對,殺人未遂,這個案件非常的嚴重!”沈鵬的臉色有些憤怒,一臉肯定的說道。
“不知道是誰在孩子的腦袋當中插了一根針!”
此話一出全場都已經轟動,原來這孩子如此苦惱,是因為腦袋裏麵被人紮了一根針。
這該是有多疼呢,孩子也不會說話,太可憐了!
李彥斌這時候保持著冷靜說道:“你這句話從何說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