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他領導都擔心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按照他們的意思一分錢都不想給,因為這些人是自己躺在機器下麵就是自殺。”
沈鵬聽了嘴角有些冷笑,諷刺的說道:“石老板這件事情真的跟您沒有關係嗎?”
“沒有真的沒有我們合同上寫的一清二楚,我們隻負責投資,征收土地出現情況跟我們投資方是任何關係都沒有的。”石墨這個時候一臉緊張的否認。
沈鵬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,這笑聲把石墨弄的愣在了原地,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沈鵬此刻對她非常的不滿意,難不成給她女兒治病的事情要泡湯了嗎?
現在的情況得罪任何人都不敢得罪沈鵬。
“神醫您笑什麼呢?”石墨這個時候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沈鵬笑了一會兒,聽的石墨汗毛都豎了起來,忽然間沈鵬說道:“石老板你女兒的病,我看還是你另請高明好了,我這醫術不行,恐怕治不了如此大的疾病!”
說完之後,沈鵬站起身來說道:“先告辭了。”
“神醫等一下。”石墨這個時候一下子站起身,伸手要去拉沈鵬,沈鵬一個閃身,石墨摔倒在地上。
他死死地抓住沈鵬的褲子說道:“神醫您不能走。”
沈鵬回頭看了他一眼,石墨已經鼻涕眼淚齊流,失去了平時的嚴肅,這麼有錢的一個金主居然跪在沈鵬腳底下,一絲滿足湧上心頭,沈鵬也不覺的怎麼樣。
輕聲說道:“石老板你別這樣被人看到,你以後還怎麼辦?”
石墨抱著沈鵬的腿,一臉哀情地說道:“神醫,你有所不知,我和我老婆生下這個女兒之後,我就失去了男人的風采,以後也不能生育,我這麼多的家產全都在我女兒這一脈上。”
“如果我女兒的病治不好的話,我這一天大的家產托付給何人,豈不能白白贈予其她人,到頭來全都是為其她人做了嫁衣?”
石墨說到這裏的時候哭了起來,原來在他內心深處,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吧,沈鵬有些無奈,心裏也很鄙視,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石靜怡有些同情。
不管怎麼說她才二十多歲,也不該一輩子就這麼躺在床上。
“行,石老板,你先起來吧。”沈鵬伸出手扶著她,兩個人坐在椅子上。
“石老板我不想打探別人的隱私,不過想要找回魂魄前因後果必須要了解的一清二楚,我覺得石靜怡小姐在現場做出這種舉動來,一定是有鬼魂附在她身上。”
“根據我所了解的情況,鬼魂附於人身上,有的原因有很多現場那麼多人,為什麼單單隻挑選了石靜怡小姐難不成這……”
沈鵬這個時候沒有說話,一雙眼睛盯著石墨,石墨開始閃躲地下頭,事已至此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也隻能說實話。
“神醫,這天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隻有兩個,您是第三個人,我相信沈醫生的人品是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“是這樣的,在這片地區重新規劃,我和那個領導是早就看中了這塊地皮,想以這個名義把它拿下來囤在自己手中,等值錢了以後再把它賣掉,也都是為了錢,所以我偷偷給他送了兩車的鈔票,至於鈔票的數目神醫我需要說出來嗎?”
石墨這個時候一臉委屈,可憐看著沈鵬,就像是小偷看差員一樣想要交代自己的罪行,又擔心交代罪行之後,會被判一個無期徒刑就開始猶豫。
“行了,細節我也不想再多,知道我隻需要此事的原因就行,也就是說這領導如此賣力的征收這塊地,不惜把農民的生命都無視,也就是為了一己私利。”沈鵬這個時候淡漠的說道。
石墨低下頭有些後悔說道:“可以說就是這樣,不過這件事情是那領導做出來的事情的分析,不過我也有責任,我也是罪人之一了。”
沈鵬看著她有點可憐,心裏想著他哪裏是在自責,就是自己活該!
“行了石老板,責任非常重要,不過關鍵還是要解決問題才行。”
“所以您說我該怎麼做才能把我女兒的病給治好,你要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。”把事情說出來之後,石墨顯得鬆了一口氣,心情也比較著急。
“等到天氣好一點,你陪我去一趟農業園的現場。”
“行,清明過了之後咱們立刻就動身。”
“不行要趕在清明節之前是最好的。”
石墨愣了一下,立刻就明白了沈鵬的意思,這魂魄的事情,清明節應該是最好的時機。
看了一下日曆,距離這個清明節差不多有半個多月,什麼便準備先回去,探鬼骰子應該是沒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