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鵬見過很多大病,但是此刻卻有些為難,這可是深度的疾病,不但皮膚已經被破損,而且深入皮下,可以說她半邊的都快已經廢掉了。
看著桂花姐雙手環抱在胸前可憐的樣子,有一些同情在沈鵬心裏產生,這女人得了這種病真的是太不幸了。
要是男人興致勃勃卻碰到了這皮膚病的地方,自然也會失去興趣,沈鵬這個時候立刻醒悟,難不成這就是她老公離開她的原因嗎?
這皮膚病就是真菌真菌不斷吸食著皮肉裏麵的細胞,讓皮質變得又硬又醜,正常的醫療手段沒有辦法治愈,所以她老公才對桂花姐產生了絕望。
“你在想什麼呀?”桂花姐見沈鵬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便開口問道。沈鵬用手在這上麵輕輕摁了幾下,說道:“桂花姐你這皮膚病是怎麼得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不知不覺就得了皮膚病,之前就是有點癢,後來越來越厲害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做到很髒的東西上麵,比如說泥土?”
“看看你說道,我這麼一個女人家家的,難不成會光著*坐在不幹淨的東西上麵嗎?”
“那你家人有沒有得過這種皮膚病?”
“家裏人。”桂花姐愣了一下,說道:“之前我老公的腳上有一塊兒,小鵬你的意思是說他傳染給我的嘛?”
“很有這個可能。”沈鵬這個時候用手在周圍摁了一下,說道:“疼不疼啊?”
“不疼就是有一些癢。”
“看來你的皮膚病有擴大的趨向,麵積擴大深度也會增加,顏色有些不太對勁,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會變成癌變。”
桂花姐全身有些緊張,回過頭說道:“癌變,你這不是在嚇我吧?”
沈鵬這個時候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等我回去之後,我先用我的方子幫你治療一下,如果不行的話隻有配一個新方子試試。”
桂花姐聽沈鵬說道這麼沒信心,情況也很失落,忍不住說道:“你這麼一個神醫不要說這種喪氣話好不好?我以為你有幾把刷子,沒想到也就是一個半桶水!”
沈鵬被桂花姐嘲諷了一番,心裏很難過,但是臉上還是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:“檢查好了你還不穿上褲子,還要給誰看。”
桂花姐低頭一看有些害羞,原來她轉過身的時候忘記提上褲子,此刻褲子不知不覺當中已經掉到了膝蓋下麵。
“天哪,你怎麼這麼討厭,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?”桂花姐不急不忙的將褲子穿上,有些不情願的提起來。
看著沈鵬說道:“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的,以前我老公就欺負我,沒想到又出來你這麼一個臭小子也敢欺負我。”
說完之後她的眼圈通紅,沈鵬有點不好意思立刻道歉說道:“你別生氣,對不起啊,我一定會把你的病給治好的。”
桂花嫂子聽了之後心裏有些激動,這男人給她道歉還是頭一次,她跟她老公結婚以來經常被她老公打,也沒有聽說過什麼時候給她道過歉。
原來受到男人的尊重和寵愛是這麼放鬆的一件事情,她忍不住哭的稀裏嘩啦,落下了淚珠。
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樣,跟著一個不好的男人這一輩子就完了,要是有福氣能跟沈鵬過一輩子,每天能夠聽到他的甜言蜜語也好。
沈鵬見她淚光閃爍,以為真的生氣了,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,說道:“你是不是真生氣了,我在跟你鬧著玩了。”
桂花姐哭著就笑了,說道:“你別打一個巴掌,還要給一個甜棗,一邊去!”
沈鵬見她笑得這麼漂亮,忍不住捧著她的臉親了一下,桂花姐身子癱軟差點倒在地上,伸出雙手推開沈鵬說道:“小鵬,你別這樣,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。”
“哈哈哈,你受不了,我也受不了了。”忽然間一陣笑聲傳了過來,沈鵬跟桂花姐都嚇了一跳,朝著周圍看去。
“你們別吵了,我在這兒呢。”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,兩個人一回頭不由的有些吃驚,這下可糟了,這十幾米之外站著一個男人一臉的猥瑣。
這不就是村裏的賴皮狗嗎?賴皮狗是他的外號兒,這個人不愛幹活兒,隻喜歡酗酒,四十多歲了還沒有老婆整天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,見到人家的媳婦兒就上前調戲。
還有一天,光明正大的去摸了人家的*,被幾個男人打了,吊在樹上就丟盡了沈家村的臉,談不上臉皮厚還是不厚又壞又損,可以說下三濫的招數她都用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