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小姐見笑了,侯爺府當然比不上丞相府。”
左嫣兒見敬文如此維諾不敢冒犯,繼續諷刺道:“那當然,我爹可是權傾朝野的一國之相,哪是小小的候爺能攀比的。”
“左小姐所言極是,左丞相不但權傾朝野,相府更是富可敵國。”
敬文冷笑了一下,“隻要在京城經商或者路過的商人,都要去相府拜訪一趟,不然就會財運不亨通,時運差的還會關門倒閉。”
“你竟然信口雌黃!”
“左小姐,我如何信口雌黃?”
見麵前人憤怒的指責,敬文並不畏懼。
“你竟然敢誣蔑我爹,我一定會告知聖上,要治你們候府的罪!”
哼!果真是毫無智商的花瓶!
“請問左小姐要告知聖上何事?是相爺權傾朝野?還是商人都要拜會相府?”
左嫣兒被慫得啞口無言,臉色也因憤怒變得通紅。
一旁的兩位店小二偷偷嘲笑著,這讓她更是羞愧難當!
“小姐,我找了一匹很適合你的膚色的布料。”
冬梅拿著一匹綢緞布料,興高采烈的向敬文走來。
可經過左嫣兒身邊時,冬梅感覺腳突然被東西絆了一下,下一刻,整個人撲倒在身旁放著墨硯的桌上。
墨硯和綢緞同時被甩在地上,昂貴的綢緞被沾滿了墨汁。
小二見狀連忙上前,見綢緞沾滿了墨汁,整個人慌張起來。
“完了!這匹絲綢是整個店最貴的,可要三千兩銀子啊!”
看到地上的墨汁和綢緞,左嫣兒得意的勾起了嘴角,一臉得意的看向敬文。
小二連忙抓著冬梅的手,大聲喊道:“是你弄髒了布料!你可別走啊!”
“不是我!我沒有!”
冬梅用力甩開小二的手,慌張的躲到敬文身後。
“小姐,這布料可不是我弄髒的,方才有人絆了我一腳。”
有敬文當依靠,冬梅大膽的將目光投向左嫣兒身上。
“你這賤婢!你竟敢誣陷本小姐?”
左嫣兒舉手就想給一個耳光,卻被擋了下來。
“左嫣兒,冬梅可是候府婢女,不是你相府的狗奴才!”
方才這一幕可是她看得清清楚楚,分明就是左嫣兒絆倒了冬梅,才使得墨硯潑灑到綢緞上。
吵鬧聲驚擾到了堂內正在午睡的李掌櫃,小二連忙上前指著冬梅道:“掌櫃,咱們店裏最貴得布料被她弄髒了!”
看到這匹昂貴的絲綢沾滿了墨汁,李掌櫃睡意全無,雙手拿著綢緞走向了敬文,將兩人打量了一番,見兩人穿著樸素,心生憤怒。
“我說兩位客官,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,要是不知道你們可以先打聽打聽,這可不是你們隨便來的地方。”
又是一個狗眼看人低之人!
“我當然知曉這裏是布莊,難道是壽衣店嗎?”
敬文嘴上如此不留人,李掌櫃更是憤怒了。
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你可知這是我們店最昂貴的綢緞,可是價值三千兩的綢緞!”
“這樣的綢緞最多值三百兩,你竟然以三千兩賣給他人,還真把人當傻子”
雖然她不精通綾羅綢緞,但是眼前的綢緞最多值三百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