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站住,你是這府上的?”舒蕊沒想到真的有人會不把自己的話給放在心裏。
但是那女人看見舒蕊卻像看見隱形人一樣,看了一眼便想進去。
“我讓你給我站住,現在我說的話是不是一點都不管用了?”舒蕊從來都不喜歡自己的勸慰被下麵的人挑戰,所以麵子上也是能勉強過去的,至少不會有人敢當麵頂嘴。
但是舒蕊沒有看見後麵那些下人的表情,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,幸災樂禍。
那婦人站在原地,十分冰冷的看著舒蕊。
那舒蕊上來就給了那婦人一個耳光。
“我問你,是不是我的話已經不起作用了?”舒蕊還想把旁邊的棍子拿起來,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懲罰這個惡奴。
齊宏遠瞧著這褐衣婦人。
“舒蕊,你在幹什麼?”
現在舒蕊已經把自己當成是這個府上的女主人了,隻是在聽到齊宏遠聲音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害怕,更何況看齊宏遠的樣子,想必是真的生氣了。
手上的棍子應聲而落,那婦人看著舒蕊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。
“奶姆,你怎麼過來了?”齊宏遠看著婦人的表情十分的溫柔。
那奶姆冷笑的說到:“都說鬆陵縣最近有些新東西很好吃,我就說帶過來給你嚐嚐,我還以為你已經娶妻生子了,遠遠的就瞧見這人在責罵府上的人,我不過是出去了半年,這府上的光景就變了?既如此,那我還不如不回來。”
舒蕊的心像是被凍住了一樣。
她是知道這個奶姆的存在,某種程度上來說,要是沒有這個奶姆當初拚命把齊宏遠給帶出來的,早就死在縣官老爺的府上了,所以齊宏遠對於這個奶姆是十分的依賴。
那奶姆倒是不想給舒蕊留麵子。
“你看看,我過來就被打了一個耳光,你現在管教人的規矩是越來越好了啊。”奶姆的話更加的冰冷。
齊宏遠看見自己奶姆臉上的紅印就是一陣的心疼,猛然轉身,便扇了舒蕊幾個耳光。
這力度可不是舒蕊能夠比擬的。
嘴角滲出一絲血跡,舒蕊這個時候被打懵了。
“是我給你臉了?這幾天你就不要過來了,全部給我起來。”齊宏遠十分厭惡的看著舒蕊。
而那奶姆經過舒蕊身邊的時候還狠狠的踢了一腳。
“你要知道,不是所有人你都能得罪的,不就是個攀龍附鳳的野丫頭嗎?真把自己當盤菜了?我呸!”在奶姆的眼中,這舒蕊自然是想要借著齊宏遠上位的女人,她的眼光多精準,現在都把自己當成是女主人了,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麼的囂張,要是這個時候不給點顏色瞧瞧,以後可就難了。
門緩緩的關上,舒蕊甚至從關門的兩個人的臉上看到了譏諷的神情。
舒蕊快要被憤怒淹沒了。
“都怪你,敬文,要不是你做這個什麼莫名其妙的餅,今天我就不會動手,都是你,敬文,你這個賤人!”
這件事情自然被舒蕊怪在了敬文的頭上。
正在賣力做餅的敬文猛然打了一個噴嚏,好家夥,這大早上的不知道是誰在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