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場的利潤巨大,之前小娟就想找辦法把齊宏遠給擠出去,敬文想到的這個計劃正好一箭雙雕,而許小娟更加的佩服敬文的腦子,這樣的計劃雖然看似冒險,但是舒蕊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蠢了,直到最後也不會察覺到從一開始就是敬文設置的一個局。
賭場的經營歸小娟,以後就算是舒諾再重蹈覆轍,事情也好辦了,而舒諾因為這件事情不會再接觸賭場,也算是雙方得利。
就是辛苦爹娘,擔心這麼長的時間了...
想到這個地方,趕緊往舒王氏和舒懷仁的碗裏麵夾菜。雖然這件事情的真相,兩個人是不會知道了,但是有自己的孝順就夠了。
這邊倒是歡歡喜喜的吃飯。
齊家可就沒那麼安靜了。
齊明遠現在還在後怕,要是自己把敬文給牽扯進來的話,說不定下場和齊宏遠也差不到哪裏去了。
齊良坐在上位,齊明遠和薛氏站在一邊,也就是齊明遠的娘。
而齊宏遠和舒蕊就跪在地上。
齊宏遠生母早亡,就是因為這個原因,齊良才想著接到自己的身邊教導,雖然不像大宅院裏麵那樣勾心鬥角,但是為了讓這個無辜的孩子不被大人的事情牽扯,齊良早就警告過薛氏不要對著孩子動手。
隻是不想卻養成了這樣的人。
“你說,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舒蕊挑唆你的?”齊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舒蕊現在真的很想認錯,但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齊宏遠頹喪的點點頭,在齊良知道那賭場背後是他的時候,就已經被宣告死亡了。
薛氏這個時候倒是有資格開口了。
“宏遠啊,不是我這個當媽的說你,就這樣不守規矩的姑娘,纏上你就是咱們齊家的罪孽啊,你說著好端端的幹嘛要把這件事情給挑起來呢,原來是這舒蕊和敬文家打賭,之前借了錢不願意給,現在時間快到了,所以才想到這個餿主意,是拿你出來當槍使啊。”
這話倒是說的沒錯,後來齊宏遠自己也明白了。
“我說你啊,現在還沒過門,就弄出了這麼大的禍事,我們齊家廟小,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薛氏知道,齊宏遠想要成婚的原因是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回來了,但是這舒蕊還沒有進來,就把家裏麵搞成這個樣子,實在是不祥啊。
齊良自然也讚同這個觀點。
“你和敬文家那錢,我們齊家給了,之前宏遠送你的那些珠寶首飾,我們也不追究了,以後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宏遠的麵前,我們兩家已經沒有關係了。”
這話簡直讓舒蕊更加的絕望,自己好不容易才攀上這門婚事,這個時候黃了算怎麼回事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錯了,我不該去攛掇做這樣的事情,但是我現在已經是宏遠的女人了,能不能看在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久的份上,原諒我這一次啊。”
其實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,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,但是舒蕊現在為了保住自己的名分,不得不做這樣的事情,隻要自己還能和齊宏遠成婚,現在的屈辱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