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在很久之前,敬文就已經給過自己機會了,但是他,從來沒有珍惜...
秦蘊風心中被巨大的悲痛圍剿,有些痛苦的跪在地上,腦海裏麵浮現的都是爹,姨娘在時候的樣子,就算二弟躺在病床上,也從來沒有怪過自己,可是自己這雙手居然又情不自禁的開始賭,總覺得這個家裏麵還有人可以給自己兜底,總覺得自己再賭一把就可以收手了。
可是賭場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人的心理,隻要把賭徒的心理給牢牢抓住了,不管最後變成什麼樣子,還是會繼續到那個地方去賭。
“爹,姨娘,對不起,對不起,我錯了,爹,姨娘,二弟,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要是還在鬆陵縣上那個宅子的話,自己至少還有個交代,但是那個時候就把宅子給抵押出去了,現在還不上錢,肯定不能收回來。
當時那個人出高價格要自己的地契,秦蘊風覺得是自己的運氣好,不然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砸在自己的頭上,可是現在想起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被計劃好的,隻有自己沒有意識到...
秦蘊風突然想到了什麼,有些狼狽的朝著外麵跑。
正是鬆陵縣晚上最熱鬧的時候,許小娟帶著人上來了。
聽到自己的弟弟說敬文回來了,晚上的菜都多吃了不少,本來想著直接去天元鎮找敬文的,但是因為許家的事情,許小娟也是這幾天才回來,之前要許同好好照看,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,還不知道怎麼和敬文交代,沒想到人就回來了。
聽見敲門聲,敬文打開門,就看見許小娟一臉歉意的看著她。
“敬文,發生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,當初許家出事,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,我這個弟弟雖然聰明,但是不知道之前我們兩個是怎麼商量的...”
沒有說秦蘊風任何的不是,但是敬文卻清楚,許同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因為心中在懷疑什麼,去青山村看了才知道秦蘊風究竟在做什麼。
“小娟姐,當初我不過是想讓你照拂一二,對於劣根性這樣的事情,我自己心裏麵有數,之前看了我三弟的藥材了,要是沒有許同的話,說不定我三弟就活不成了,既然是家務事,當然應該我來處理,好在,現在我也算是回來了,隻是,我會給最後一次機會給我的表哥,要是他繼續濫賭,我們侯府不會再要這個兒子。”這個是敬文的決心,包括家裏麵的幾個人都讚同這個觀點。
許小娟的心算是放下了,畢竟之前答應敬文的事情沒有做好,還好敬文明白道理。
“進來吧,我就是想問問最近縣上的情況,看樣子應該有不少的改變。”敬文的視線看著這個酒樓。
許小娟點點頭:“這個應該是我走之前就準備開辦的,還有之前那個賭場,現在賭場還是在經營,但是我沒想到這個人開了個地下賭場,我找人去那個地方看了,什麼人能進去什麼人不能進去都是有規定的,看樣子是對於咱們縣上的人經過了調查,所以我找了不同的人進去,算是知道裏麵究竟是怎麼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