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夜裏,秋生就踩著自行車口稱回家看病連夜走了。
一路上風餐露宿的,好不容易找到了蔗姑家裏。
跟蔗姑說明緣由後,就急急忙忙的趕往大帥府。
走了有半天功夫,來到一處山嶺。
此時是盛夏時分,這山嶺卻雲霧繚繞,讓人覺得寒冷,十分奇怪。
秋生走到半路,越走越冷,越走心裏越感到發毛。
就對前麵走著穿大花衣服的蔗姑說道:“蔗姑師叔,我怎麼感覺這麼冷啊。而且我懷裏的羅盤也震動個不停。”
蔗姑突然停下,伸手擋住秋生說道:“這是因為已經有邪祟找上門了,而且能夠大白天出來的,道行還不低。”
秋生嚇得一跳,臉色當即不好看:“蔗師叔,你不要嚇唬我啊!這大白天能出來的妖怪,你說的是僵屍還是狐狸精?”
蔗姑略顯滑稽的用鼻子抽了抽說道:“都不是,我能感覺出來,這種鬼怪身上的血腥氣。雖然判斷不出來是什麼,但絕對不會是僵屍或者狐狸精這麼好對付的。”
秋生推著自行車,緊緊的跟在後麵,一言不發,越發害怕了。
即使跟著九叔跑跑打打這麼多年,秋生麵對這種超自然力量的時候,依舊心裏有些發怵。
不過前麵就是跟師傅師叔他們同輩的蔗姑,就連師叔也要請蔗姑來幫忙,想必蔗姑的本事也不會太差。
走在前麵的蔗姑,突然之間滿臉警惕的轉過身來,對著秋生說道:“秋生,不對勁,好像已經找過來了。”
一抹紅色的身影,憑空的出現在了蔗姑視線的不遠處。
“糟了!是幻覺!”蔗姑說道,她感應到了不尋常。
此時秋生再看去,就看到他們走來的那條路上的前後兩個方向,竟然同時出現了兩路人馬,一路全身都穿著紅色衣袍,另一路全身穿著黑色衣袍。
他們吹鑼打鼓,跳著姿勢奇異的舞蹈,各個麵白如敷粉,好像是娶親的隊伍跟發喪的隊伍撞在一起,十分詭異。
荒山野嶺,憑空出現這麼兩撥鬼氣森森的奇怪隊伍,特別是極具視覺衝擊力的一隊白事和一隊喜事,就更讓人頭皮發麻。
秋生看著兩路人馬呈夾擊之勢朝著他們襲來,急忙拿出手中的八卦鏡,念動咒語。
“玉清始青,真符告盟,電母雷公,速降神通,聞呼即至,速發陽聲,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!”
“給我破!”隨著秋生的大喊,一道雷符隔著百米遠徑直的炸向了紅色的那一對人馬。
沒想到雷符還沒有打攏,就已經熄滅。
一方麵是因為秋生跟師傅師叔學得還不到家,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這兩路人馬非同小可。
蔗姑看著那兩隊人馬本來行走的節奏,因為秋生這一道符咒而頓時變的快起來。同時這些人馬也驟然睜開了雙眼,齊齊的看向的秋生。
“不好!秋生,快閉眼,別看他們的眼睛!”蔗姑焦急的說道。
秋生聽了蔗姑的話,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,就看到了一幕天底下最漂亮的風景。
眼前好像是杭州的西湖畔,金燦燦的陽光灑落碧波萬頃的湖麵,秋生此刻就站在中心的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