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鎮長聽完之後擦幹眼淚,也是專門跑來一路相送。
秦鬆回去之後,很快就在九叔的幫助下把火雲芝給蔗姑還有米其蓮服用了。
當天夜裏,秦鬆應鎮長之邀,帶著文才秋生回到了錦禾小鎮之上。
他回來的消息,立即傳遍了青龍小鎮所有原住民的耳朵裏。
大部分原來青龍小鎮鎮民,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,都結束了自己一天的重建工作,來到了此處隻為再見秦鬆一麵。
宴席直直從錦禾小鎮的頭擺到了尾巴上,如同長龍,可謂是人聲鼎沸。
而秦鬆在當天夜裏享受到了被當做英雄一般的待遇,無數鄉紳還有普通百姓都給李峴送來了錦旗。
而大多數姑娘也都給秦鬆寄來了定情信物,希望秦鬆能夠給她們回應。
看的阿威、阿樂、文才他們幾個幽怨的單身狗眼神發綠,秦鬆對此表示非常無奈。把那些情書都送給他們了。
酒宴之上,範鎮長的三姨太、四姨太、還有五六七姨太,每一個都拉著秦鬆喝酒,恨不得把秦鬆灌醉到酒池子裏似得。
範鎮長竟然也在一旁勸酒。
秦鬆一一跟她們喝過了之後,實在有些頭昏。這才找了個溜出了人群,找了個僻靜點的桌子坐下。
屁股剛剛落座不久,桌子上另外還有一個年輕人,立即就把目光投了過來。
他看向秦鬆,仔細盯了片刻,這才忽然露出了喜悅的神色,他對著秦鬆說道:“秦,秦道長?”
秦鬆轉過頭去友善的笑了笑說道:“你認識我?”
那人當即激動的站了起來,局促不安的擦了擦自己的雙手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額發說道:“道長,你,你是我等的楷模啊,今日能見到秦大師,就跟做夢似得。”
秦鬆笑了笑說道:“今天這宴席的如何,喝酒喝的盡興嗎?”
他當即摸著自己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盡興,盡興。秦道長,這都得托你的福啊,要不是你,我平日裏十天半個月也吃不上肉。”
“哦,對了,秦道長,我叫王崇,之前一直聽聞秦道長的事跡,可惜不能見麵。今日一件秦道長之風采,再想到秦大師之高風亮節,胸中大義,實在是令小生欽佩萬分。”
說完之後,王崇就起身深深的給秦鬆鞠了一躬。
秦鬆笑笑說道:“不過做了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,你們不必掛懷。”
此時王崇連忙擺手說道:“秦大師,你做的一樁樁一件件,都是能夠拯救鎮民的大事,能在此地遇見秦大師這樣的高人,實在是我們錦禾鎮還有青龍小鎮的幸運。”
王崇說完,臉色上帶著敬意,走到秦鬆的旁邊,端起了酒杯,給秦鬆敬酒。
秦鬆雖然已經喝得多了,不過還是不願意拒絕王崇的好意,也就跟王崇繼續喝了兩杯。
兩人一來二去的,也就聊天聊熟悉了。
秦鬆從王崇的嘴裏得知,王崇是這錦禾小鎮上的讀書人,自幼就家境貧寒,不得已一邊放牛砍柴,一邊去旁聽私塾。
私塾先生見他好學,感動之餘允許了他進私塾裏旁聽。
這一來二去的好多年了,現在終於到了要考試的時候。
不過第一年就落榜。
一時之間,王崇的人生幾乎是跌入了穀底之中。
秦鬆了解到這一點之後,勸慰王崇說道:“王崇,你也不必太過於惆悵。人非聖賢,孰能無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