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春後麵跟著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,似乎有些擔憂,對大春說道:“我可告訴你,貨物送到了,你可要結款,不要想著抵賴,我們可不管你的那些什麼借口。”
大春臉上閃過一絲懊悔,和懼怕,治好討好的說道:“一定不會有問題的,他說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。”
村裏人也都在一旁幫腔到:“大錘肯定是跟大春定的貨,你們不要擔心,等會就叫大錘結了款項,你們不要為難大春。”
大春臉上有寫不安和愧疚,更多的是擔憂焦慮,感覺紀念堂這事似乎會翻車。
那漢子似乎也料到了,正冷冷的看著大春,大春打了個寒戰。
王大錘見此,心裏冷笑了一聲,上前拍了拍大春和另一家店主的肩膀,說道:“大春哥,趙哥,你們不用擔心,貨都是我親自定的。”
“什麼?都是大錘預定的,但我們村裏修路為什麼要這麼多材料啊?”
三太爺笑道:“啊,我知道了,大錘是不是把修敬老院的材料也一並買回來了?”
王大錘笑著說道:“是,三太爺真是了解我。昨天本來是已經訂了貨,但是碰到大春哥,我想著反正敬老院的修建也要買材料的,那不如一起買了。”
六嬸想著要是公路和敬老院都要修,拿自己這些人不是能幹根據的活,能掙更多的錢?
馬上讚同的說道:“大錘做事就是讓人放心,既然預先定了一家,不想失信,就兩家都定了,反正大錘也不俗沒有錢,能買得起。”
“就是,大錘做事靠譜,心地也好,為了村上辦事,盡心盡力的,我當初就看這孩子以後會有大出息。”
“那是,先在我們村裏最有出息的就屬大錘了,大錘,你晚上馬嬸家吃飯去,叫我翠花妹子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誰不知道馬嬸家的女兒長得人高馬大,奇醜無比,現在都快三十了還沒嫁出去,周圍人都唾棄她。
“害!你家那什麼貨色,還想要把大錘摟住,當你們家的女婿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,一般人都看不上你家那貨色,還說我們大錘,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”
馬嬸也知道王大錘看不上自己家的翠花,但是希望還是要有的,萬一王大錘那天被門夾了腦袋想不開了呢,這希望還是要有的不,於是啐旁邊的人說道:“去!去!去,大錘還沒說話呢,你們就吃什麼酸撚什麼醋,就怕大錘看上了我家翠花,你們沒有份了吧?”
六嬸嘲笑到:“你們家翠花要看上就是誰眼瞎,你在吼什麼?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錘家裏那個,模樣標誌不說,還能幹,不知道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。”
馬嬸自知自家翠花沒有優勢,但是本來也就抱著一個賭徒心理,被六嬸打破希望,嘴裏還不甘的嘀咕著:“隻要沒打結婚證,誰家女兒都有機會。”
在場的眾位家裏有女兒的,本來都礙於六嬸之前的那句話,抱著同樣的想法也就不敢對王大錘抱有非分之想,現在聽馬嬸的這新思想,覺得簡直開拓了自己的思路,啟迪了自身的靈魂,看向王大錘的目光中都是嶽母娘看女婿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