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大伴,趕緊叫她站起來,有什麼話慢慢說。”
因為沒攔住她,生怕遭到太子的怪罪。王全一把拉起小宮女,沒好氣地說道:
“冒冒失失的,像什麼樣子。殿下讓你站著回話,到底是怎麼回事,細細道來。”
就在王全鬆開手的一瞬間,小宮女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殿下,自從被錦衣衛抓走後,除了我們幾個年幼的,其他人都是謀害太子的罪名,沒有任何商量,直接用刑。如果您不救他們的話,所有人都會被打死。”
朱慶還是小看了宮中鬥爭的殘酷
刺殺一個皇子,這可是天大的事情,那些人為了給上麵一個交代,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。
可是,他現在又不能離開太子府,身邊也沒有可用之人,如何去解救?
一想到自己連累了那麼多漂亮的姐姐,將要丟掉性命,他就有些於心不忍。
況且,他們唯一能依靠的,就隻有自己了。
如果不出手,他的心裏,恐怕會留下一道心理陰影。
不管了,先試試再說。最壞的結果就是失敗,至少自己努力過。
於是,他鼓起勇氣,對王全問道:
“王大伴,被帶走的人都關在什麼地方,帶本王過去。”
“這可使不得。為了您的安危,沒有皇上的旨意,殿下不得擅離春和殿。”
聽到太子要去審犯人的地方,王全連忙解釋。
“行,你先去請父皇,還有盧大伴。告訴他們,不出兩日,本王就能查出宮中的細作,讓他們立刻停止用刑。”
王全根本就不相信,一個小子能有什麼辦法,隻得好言相勸。
“殿下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。他們的任務,就是查找實情。奴才相信,他們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的,殿下也不用擔心。”
見王全如此推三阻四,朱慶的脾氣也上來了。
“讓你去就去,難道還不相信本王。再不去,本王就去父皇那裏告你藐視王上的罪名。”
王全心道:我這是招誰惹誰了,太子殿下做事比皇上還不靠譜。
但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,隻得叫人去請皇帝。
得知皇上駕臨,朱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穿上衣服就往外衝。
準備抱抱老爹的大腿。雖然這大腿既不白,也不長。
不得不說,朱由崧在皇帝上的造詣並不高,護子狂魔的本性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逃難的藩王裏麵,隻有他是帶著娃的。
身居皇位,居然還早請示、晚彙報地天天看望兒子。
弄得滿朝文武大臣、宦官宮女幾乎要唱同一首歌——到底誰是爹。
進得寢殿,朱由崧屏退左右,隻剩下父子二人。他死死地盯著朱慶,開口道:“你變了,不是以前那個大寶了。”
此話一出,朱慶嚇得魂飛魄散,為了小命長久,連忙回應:“老爹,我就是大寶啊!”
“可是,不知為何,每當父皇觸碰到你的時候,腦海裏就會浮現出南京淪陷,被清軍屠戮的畫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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