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暢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，從聶小姐身上他能夠感受到一種與世隔絕很久的脫節感，這說明聶小姐或許已經很久沒有在人類社會走動過了。
再加上他判斷這位聶小姐體內還流淌著華夏人血脈。
劉暢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猜測。
不過與此同時，劉暢自己也是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嘶！
如果猜測是真的，那這些阿波羅星人下的這一盤棋還真是太大了一些！
不過，這些家夥也的確是真的有夠無恥啊！
“是不是阿波羅星人告訴你他們兩人皆是身隕的事情？”。
這話一出，聶小姐卻是搖了搖頭；
“不！”。
“是我親眼所見啊，他們二人皆是死在了一場華夏人的上層博弈內鬥當中”。
“我明明……”。
劉暢直截了當打斷；
“其實孫老也以為你已經死了很多年了”。
“什麼！？我死了很多年了？”。
“啥意思？我不太懂……”。
聶小姐雙眼流露出一絲茫然，似乎有些轉不過彎來。
劉暢聞言，又是平靜出聲道；“孫老告訴我的消息當中，您已經去世多年，死於一場有針對性的報複謀殺，對方就是專門為了針對孫老，所以將您殘忍殺害”。
“正因如此，孫老才一蹶不振”。
“他始終覺得是自己野心太大害了摯愛”。
“如若不是因為當上市首，樹大招風，您恐怕也不會被牽連身隕”。
這都是什麼跟什麼！？
聶小姐自己都是一頭霧水徹底懵逼了。
劉暢說的話跟她記憶太多差距，她什麼時候死了？
我死了，我自己都不知道？
就在這時，站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的方塵突然吧唧了一下嘴唇，吐出了兩個字；
“幻境！”。
“孫市首看到的應該是幻境，隻是為了掩人耳目，或許這些阿波羅星人動用了大量的工程，甚至一口氣從上到下，欺瞞了不少孫老身邊的人”。
“讓所有人口供一致，所見所聞一致”。
“孫市首自然不會懷疑……”。
聞言，聶小姐震驚不已，隻是她眼珠子一轉，心頭也清楚，這的確是阿波羅星人能夠幹出來的事情。
“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？”。
聶小姐脫口而出。
下一刻，方塵和劉暢彼此對視一眼，皆是忍不住冷笑一聲。
“這個問題的答案，或許就得問你自己了！”。
聶小姐再度身軀一震。
“是因為我？”。
“他們讓孫正義看到我死亡的幻境，成為市首久居高位的孫正義一蹶不振，他們就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在華夏滲透力量，而另一方麵，讓我看到孫正義死亡的消息，也可以順勢收服萬念俱灰的我！”、聶小姐自言自語了一番，又是瞪大了眼睛；
“怪不得，是了，他們就是為了讓我仇視華夏，他們製作幻境讓我看到孫正義慘死在競爭對手的手中，而執法部門卻毫不作為，點燃我的怒火”。
“然後又讓我加入其中”。
“那時候我對華夏徹底失去信心，在我眼中，上流社會依舊是一個充滿血腥的小江湖，華夏真的需要統治”。
“一旦我有了這樣的念頭，那我就變成了與他們一樣的一丘之貉，阿瑞斯將軍和指揮官當初就是告訴我，將來依舊還會有更多類似於孫正義和我一樣的事情發生，與其如此，不如讓所有人心中誕生出一個神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