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剛剛。”我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,因為也有可能隻是因為最近太累有些恍惚。
一旁的安以萱卻眉頭緊皺嚴肅了許多,“不,我也看到了。”
“先回去,其餘的等下再說。”我打開了車門,我有預感,這次的事情遠比之前的嚴重的多。
因為我們現在所麵對的人也要比之前的更厲害。
我們的敵人是付謙,因為事情完成之後平靜了那麼長時間,我們還覺得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,可是那個人突然的出現,才讓我們意識到,並不是那麼簡單……
上車之後我二話不說就朝著家裏開,家總是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和溫暖,無論如何至少在外麵是很危險的。
“童哥哥,神像,聖歌。”安以萱突然皺著眉頭道。
剛一聽到這話,我是蒙的,怎麼莫名其妙就說起這些?
“從前我似乎忘記告訴你了,我的夢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就不會再靈驗,事情會變成另外一個極端,所以……一般我說出來都是事情經過之後,有些事情我無法直接說出來,也沒有辦法幫到你,隻能讓你自己來……”
安以萱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我大概也知道她心裏的糾結與痛苦,但是這種事情也沒辦法,所以我的心裏就開始思索著那兩個詞的意思。
神像和聖歌,應該是某一種信仰,可是信仰又與這些事情有什麼關係……
說話間我們就到了家,我先讓安以萱進了房間,坦白來講,在這種時候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。
如果真的是付謙派來的大概率是會對我們動手的,我讓自己平靜了下來,先讓安以萱休息。
明天又是上學的日子,而我也要開始上班,韓易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我們也該重新回到殯儀館工作了。
現在這個情況對我們真的是極其不利,敵暗我明,會發生什麼,誰都不知道。
無論我心裏是多麼焦慮和擔憂,時間總歸是一樣的,轉眼間天就亮了,付謙那樣的瘋子究竟會做出什麼我是真的不敢想。
從前他不對我們做什麼,是因為想靠我們的力量解決盜門三缺,如今盜門三缺已死,那他自然也沒有必要繼續對我們仁慈。
但是說歸說考慮歸考慮該去做的事情還是一件都不能少,於是我一大早就到了殯儀館,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,平常還有不少人會在殯儀館過夜,但是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。
大家來的都比較晚,而且臉色看起來不大好,一個個都是一臉的萎靡不振,還有那明顯的黑眼圈,我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,出於關心還是問了出來。
“……你們怎麼回事?一個個臉色那麼差,是不舒服還是沒有睡夠?”我不由得問道。
胖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坐在了椅子上,“別提了……最近總是一些奇怪的事情,要說是在別的地方也就算了,但是我們在的地方可是殯儀館,我們現在是沒人敢住在這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