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暫時來說是傷不到,但是這麼掙紮下去的話肯定會受傷,孩子沉默寡言是真的,從我到來到現在,除了哭以外就沒有說過一個字。
原始人想辦法將它控製住了,雖然依然在掙紮,但是幅度已經小到像輕輕晃動的程度了。
最後我終於找到了解決的辦法,那種感覺簡直比解開一道世紀難題還讓人激動,其實這也差不多了,我把我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要驅趕也容易,就是做一場小的法事,這裏還算是能施展的開,所以我就開始了我的表演。
我心裏無比痛恨我所遇到的一些傻子,也十分感激我遇到的這些理智的人。
我想聽著自己的孩子一聲聲淒厲的哭聲,估計沒有父母會不心疼的,但是他們始終沉著氣,沒有從房間裏出來,也沒有擾亂我。
這麼一想,其實遇到的那些腦殘也不算什麼,因為腦殘的非常腦殘,理智的又非常理智。
我將東西擺放好之後便點燃了所有的蠟燭,又將圖紙拿出來燒了放進了水裏,要解決這個事情不難,但是能及時發現的人很難。
一般人發現自己家人有不對勁,通常會選擇去醫院,醫院檢查不了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但是這種幽影是比較極端的,如果沒有東西吃,會吃生的東西,活的雞,活的鳥,甚至包括人和自己。
還好這對夫婦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孩子身上,而且懂得變通,不然的話,這悲劇可不止發生在孩子一個人身上了。
也得虧找的人是我,否則的話一個江湖騙子估計毀的就是一個家庭,所以在此刻我心裏竟然有幾分放鬆。
將燒了符紙的水拿了起來,一股腦的灌進了這孩子的嘴裏。
在那一刻,他爆發出了一聲非常淒厲的吼聲,這水到了他嘴裏,仿佛並不是水,而是岩漿一般滾燙的,使人痛苦的東西。
隨著這一聲慘叫之後孩子就暈了過去,我看了一眼那緊閉的門,不由得提高聲音道:“先生太太,孩子已經沒事了。”
我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替孩子解開了繩子,雖說已經特意墊了棉花,但經過這樣的掙紮,手上難免已經有了紅痕。
聽到我的話之後,那對夫婦幾乎是一起跑了出來,女人早就是泣不成聲,“真的沒事嗎?他真的還會再醒來嗎?”女人始終很著急。
對於他們的理智,我簡直開心到不行,所以對於這樣的人,我自然也禮貌。
“太太放心,那孩子醒來也就沒事了,估計不出半個小時就會醒過來,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,我在這裏陪著你們等下去也可以。”我笑了笑說著。
反正這大晚上的多一個小時少半個小時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,反正今天晚上就算是讓許望守了夜吧。
不然的話半天半天的也不好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