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萱緊緊皺著眉頭,慌忙蹲下將我扶了起來,“你又不是打不過他,何必要忍著?”
我有些好笑的捏了一把她的臉,竟然也不覺得自己有多疼了,“你說呢?我是出來工作的,惹了客戶怎麼也不是好事,我現在有多慘,等事情真相揭露了,他才會有多愧疚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……這個人為什麼突然衝出來要對你的拳腳相向?”許望十分輕鬆的握著周淼的手,還不忘與我對話。
周淼雖然也是經常鍛煉的,但是和許望這個怪胎比那就根本不夠看了。
“事情有點複雜,我就省略前麵的跟你們說,總結成一句話,這位先生的夫人告訴這位先生我非禮了她,並且威脅不讓她說出來,導致這位先生十分生氣,所以要捶我。”
我揉了揉自己的臉頰,周淼到底是生氣的,狠狠一拳砸下來是真的很疼很疼,我能感受到肯定是流血,隻是外麵看不出來。
安以萱剛才還好,一聽到這話頓時氣得站了起來,然後雙手叉腰,看了一眼許望,“你不必攔著他,你把他放開,我就看他是不是敢打我!”
許望從善如流,那邊的聲音著實很大,所以把大夫人他們都吸引了過來,當然始作俑者也來了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誰準你們進來的!”周淼氣憤難當,在他的眼裏是自己老婆被欺負了,這樣生氣也是理所應當。
那問題是我也很無辜啊……
“我們是誰不重要,但我希望你能看清所謂的是非,我不知道你的夫人是什麼樣的人,但是我和同哥哥朝夕相處,最清楚他的為人,他絕對不會動你夫人分毫!”安以萱雙手叉腰,同樣的氣憤難當不讓分毫。
大夫人的丈夫似乎沉默寡言,幾乎沒說什麼話,大夫人眉頭緊皺,“到底怎麼回事兒?你們這搞什麼呢?”
“咱們請來的好葬官,這種人這輩子也隻配和死人打交道,簡直是廢物的不值一提,估計也有很久沒見過女人了,所以才會如此覬覦青兒,這樣沒用的廢物,也不知請到家裏做什麼!”周淼毫不掩飾自己對我的鄙視。
被他這麼一說,我自然也是生氣的,但是相比來說許望更生氣,我還沒來得及張口,他便大聲道:“喲,我當你是個什麼神仙,有多大的身份,住個別墅就以為船天下就你最大?我就不說管童的身份,我也是一個廢物和死人打交道的那種,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們,希望你死的時候也別找我們這些人,整的髒了你的墳!”
“再怎麼說你們也隻是廢物,眼睛隻會盯著女人的人,沒資格在我麵前叫囂!”周淼也毫不客氣。
許望這下算是徹底生氣了,他怒極反笑,“好啊好啊,你說的真是優秀極了,你們公司是周氏對吧?之前你們是不是想和許氏合作?結果被拒絕了?真是不好意思,當時我爸的文件是交給我處理的,因為我在家呆著實在無趣,本來我還覺得這個周氏可能有點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