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安以萱不提這事,我還真給忘了,除了偶爾感受到劇烈動作,胳膊疼的厲害以外,我真是把這個傷都給忽略了。
有的時候忙起來是真的沒有辦法顧及這些事情,安以萱又是一番責怪,從眾多東西裏翻出了醫院開的消毒水,然後替我消毒。
“……怎麼這麼嚴重,你忍著點……這周圍還有很多凝固了的血,我先清水給你擦擦。”
由於剛哭過,到現在安以萱說話還是帶著重重的鼻音,先將藥放下,去衛生間接了清水,然後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凝固了的血。
“老頭那邊沒事吧,他一切都好?”
“都好,隻是很擔心你,雖然他從來都不說,但是經常盯著你的房門發呆,我知道他是擔心的,但是他的性格也不會說出來,我想著自己就來了,因為我也很擔心。”安以萱一邊清理一邊說著。
我沒有再多說什麼,等安以萱替我消完毒,纏上傷口,又把藥都拿來給我吃完才放心。
“你藥有按時吃吧?這個無論如何都不能忘了,消炎藥還是很重要的,萬一傷口發炎,就更嚴重了,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,但也不能忽略。”安以萱一本正經的吩咐著,那模樣仔細極了。
“好,你在車上舟車勞頓的,現在又折騰到那麼晚,趕緊去休息吧。”我不由得提醒。
我們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,現在都差不多兩三點了。
安以萱又把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情,前前後後都盯住了一遍才離開,我一想起那個林青便覺得脊背發寒,安以萱說的沒有錯。
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那些人本來就是很相信她的,一場戲演下來,再加上又為證清明尋死,在那些人的眼裏和心裏就更加相信她了。
這一把可以說我們輸了,輸的那叫一個徹徹底底,顯然到了這個地步之後,我們要想做其他事情,也已經是寸步難行了。
周家的所有人,幾乎都開始仇視我們,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那兩個傭人就一副恨不得能手撕了我們的樣子……
雖然很正常她的做法,但是也不得不感歎她的狠毒和厲害,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她哪來的底氣。
我煩躁的揉了揉眉心,這幾天一直沒有休息好,我困的厲害,躺著躺著也就睡著了。
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中午都已經過去了,安以萱和許望也陸續醒了,我們洗漱過後到酒店的餐廳裏吃了點東西,便開始商量對策了。
“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難題,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周家的所有人對待林青是深信不疑的,至少短時間內我們是不能去那裏折騰了。”安以萱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的說著。
雖然我不想承認,但是安以萱說的的確是事實……
“那不能啊……我們還能一輩子待在這裏嗎?況且,那個女人若是真的想再做什麼的話,分分鍾宰了周家所有人也是不難的,信任這東西是最可怕的!”
許望義正言辭的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