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死亡連問過去,把周淼問的愣在了原地,安以萱笑了笑道:“如果你真的百分之百的相信二夫人是清白的,為什麼不肯讓警察調查?如果她真的無辜,難道警察還會幫著我們一起撒這個謊?如果你信不過我們帶來的警察,可以現在就報警。
出警都是隨機的,隻要警察局不全是我們的人,就絕對不會冤枉了二夫人,二夫人如果真的清白,經過調查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嗎?”
不等周淼說什麼安以萱便過去握住了林青的手腕,看了我們這邊一眼,“你們別愣著,先給了二夫人一個清白才是,派一些人到醫院的附近去找找,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收獲,然後就是臥室,二夫人的身上就由我來搜。”
我和程錦都是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,慌忙去幹活,這次周淼雖然表情複雜的和吃了屎一樣,但是卻沒敢阻攔。
安以萱對著林青笑了笑:“夫人身上不舒服就不要掙紮,如果實在介意我這個外人,在場的傭人也不少,隨便挑一個,以證明你的清白不是更好?”
林青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,緊繃著嘴巴良久,也沒有說出個什麼來。
安以萱無奈的聳了聳肩,“既然如此的話,那就隻能我來了。”
我在裏屋也隻能聽到這些,臥室的布置比較簡單,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很溫馨,這兩人真的如此相愛的話,為什麼林青要對著屋裏的傭人動手?
還是說她有著更為重要的目標呢?
我一時雖然是想不通,但我們的任務還是先完成為好。
我們翻找了好一會兒,也沒有在臥室找到什麼,其實我一直懷疑的是她身上,或者被丟在了醫院附近。
因為醫院距離家比較遠,就算有朝一日真的偶然有人撿到了有毒的物質,也不可能會懷疑到她身上來。
“童哥哥,這個東西你瞧瞧是不是?”
我們正一籌莫展之際,外麵傳來了安以萱靈動的聲音,這個聲音對於此時此刻的我們簡直就是之音,我們一個個是爭先恐後的往外跑。
程錦身邊的警察先拍了些照片,然後接過了安以萱手裏的東西,“現在還不能確定,但是我想應該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警察局其他人了,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化驗出來這裏麵的成分再說。”
安以萱從善如流地將手裏的東西交了,出去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周淼一眼,“這位先生雖說有句話不大該說,但我想如今來了還是該說上一兩句,我不相信她僅僅是和那些傭人有仇才會動手的,我相信他背後真正的目標是你們。
還是檢查一下,身體看看有沒有問題吧。”
周淼的臉色十分難看,我想最痛苦的並不是生氣又不能動手,而是自己被背叛了,偏偏背叛的人還是自己最為信任疼愛的人。
因為林青的可疑,警察暫時把她帶走了,而我們也跟著去了警察局,東西立馬移交給了法醫,讓我隱隱感覺不安的是,年輕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