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印章,打開通往現實世界的通道。
雖然不知道不怕是如何做到將印章轉移到自己手中的,可在最後的時間裏,她還是將我帶回了現實世界中。
我瘋狂的喘著粗氣,隻怕再晚一秒,整個人都會被水哥捏成兩段。
一排車子就停在一片廢墟前麵,在車廂中坐在副駕駛的水哥早已經消失不見。
薑浩則是抱著方向盤暈了過去。
打開車門,不怕對我聳了聳肩。
挨個檢查其他人的狀況,琳達,化妝師李麗,還有雙胞胎兄弟都是昏迷的狀態。
攝影小賈和雜物劉易則是與水哥一般消失不見。
因為地方偏僻,又隻有我們兩個人清醒。
我將昏迷的幾個人都拖到了琳達的保姆車上,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打量著不怕,之前的行程裏我一直不自覺的將她忽略。
即便是在恢複室已經給她打上了大腿的標簽,可後來依舊是不自覺的忘記。
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她身上的那件奇異物品,在模糊我的認知。
在僥幸逃脫的喜悅散去後,我難免會有一些肉痛。
那本人皮筆記本就這麼幾乎是送給對手了,新給自己置辦的黑紙劍還沒出手也是丟了。
這是我第二次麵臨極陰之地,一個地方如果聚集的陰魂過多便會脫離現實,被吸納到那片不屬於現實的空間。
這次回去後一定要找到能直視迷霧的方法。
回到家中,胡楊看見我回來鬆了口氣。
“昨天有個人上門,邀請你去參加他的葬禮。”
嗯?
“他說的是參加他本人的葬禮麼?”
“沒錯。”
胡楊說道:“看樣子你應該是認識的,他說給你打了幾遍電話都沒有接通,最後還笑自己看來是命中注定躲不過。”
我隻是問了一句便上樓休息去了,此時我精神幾乎是緊繃到了極限,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得等我睡醒了再說。
胡楊好像比我離開時話多了一些,此時我隻把這些當做她逐漸回歸現實生活的改變。
細細的回想了一下整趟行程,鬼手和水哥的問題都沒有解決。
我想起了醫院裏昏迷的女人,看樣子是時候先去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。
這一覺極為香甜,上午我先去看了一眼被手機鬼物糾纏的夫妻。
沒想到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女人已經蘇醒出院了。
不應該啊,鬼物的本源沒除,她怎麼可能醒過來?
忽然我想起了,那個上門邀請我參加自己葬禮的男人。
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,我打車去了之前男人所在的小區。
女人家中擺著他的遺像,她已經知道了我並非是什麼學校的老師,也應該是清楚男人的離去跟我有什麼關係。
不過她並未埋怨,還跟我講起了他的很多事情。
從兩個人怎麼認識開始,到中間她生病住院男人一直在身邊照顧。
那時候他們很窮,一場突如其來的災禍很輕易的就將他們壓垮。
後來男人有了錢,隻是出去的時間越來越多。
我想應該就是那個時候,他接觸到手機上那該死的軟件。